老陈婶子疼儿心切,也知不出血陈静不会放过儿子,就咬了咬牙说:
“苏知青,你看我一个老婆子,也不懂这药的好坏,这样吧,过会儿我把钱交给你,你替我跑一趟镇上,拿副药来,等儿子好了,我家再来谢你。”
老陈婶子想的很清楚。与其把钱花到镇上,不如直接给苏知青买个好。
苏静想着,既然有钱赚,不赚白不赚。自己给配的药,效果比镇上的更好。早治好,早完事。
如果治好了再不闹妖蛾子,她就再来一波痒痒粉,或者泻泻粉也行,反正现在她已经掌握了制作各种药粉大法,还会怕他老陈家各种作妖吗?
苏静答应了,第二天,老陈婶子送给一百块钱,从苏静那里拿了几副药,又是喝,又是涂,又是洗的,当天夜里陈爱国就止住了痒。
老陈婶子也麻利,儿子的病好之后,赶紧托媒人给儿子说亲。
陈爱国经此一事,不知是添了点自知之明,还是心灰意冷了,亲事说得异常顺利。但是,在结婚前一天,却出了意外,差点让婚结不成。
也许就该结婚了,结婚前夜,陈爱国内心郁闷的厉害,就自斟自饮起来。正喝着酒,陈爱党来了。陈爱党问他:
“老弟,难道我们真的就这么算了?”
陈爱国自暴自弃:“不这样算了,怎么办?没人家有本事,就得认栽。”
陈爱党闷笑两声:“弟呀,你啥时候认输过?就凭你这人才,苏知青能嫁你都是高攀。这女人呢,不管多厉害,只要被男人给办了,那就什么都不会计较了。”
陈爱国苦笑:“那也得有能耐把人家办了,我这还没挨人家的身,就浑身发痒了。哪里还有那能力?”
陈爱党奸笑两声:“弟呀,你没弄成功,不是你没本事,是人家防着你呢。这一回你就要结婚了,那一位还能不把心放肚子里去?还能会再防着你?正好趁这个机会,咱们翻墙过去,那不就……”
陈爱党话没说完,陈爱国已心领神会。但想起知青房的高高的院墙,又有些气馁:“那知青房的院墙那么高,我不一定跳的过去。”
陈爱党朝着陈爱国温和的说:“当然,谁让你是我老弟呢?我还不帮着你?还有,我还给你弄来了这个,你看”
说着,陈爱党从贴身衣袋里掏出来一样东西:“这个是吹管,”
接着又掏出来一包药:“这里有迷药。到时候咱们这样朝苏知青房里一吹,老弟,嘿嘿。”
陈爱党猥琐地笑起来。
顿时,原先萎靡不振的陈爱国,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夜半时分,陈爱国和陈爱党偷偷摸摸地去了知青房那边。
陈爱国前一段时间一直在苏静知青房的周围溜达,对苏静知青房周围的情况摸的比较清楚。
陈爱国从其他地方搬来几块大石头,摞在一起,然后在陈爱党的托屁股,推脚底板的操作下,成功爬上了苏静的墙头。
而这时的苏静所住的知青房,一点光亮也没有,想来应该是睡熟了。
陈爱国一喜,正想往下跳,忽然肚子一疼,菊花一紧,心里暗呼不好,他__想拉肚子。
他赶紧跳到院外,他要先解决了生理问题才行。
陈爱党建陈爱国从墙上跳了下来,刚想问他怎么回事,突然,他也感到肚子一疼,菊花一紧,他,也要去解决生理问题。
就这样,两人一直拉,一直拉,直到天快明了也没有停止。
到了这时,两人都明白了,人家苏知青一直在防着他们呢。
两人互相搀扶着回到了陈爱国家,老陈婶子一见便明白怎么回事,她狠狠骂了陈爱国一通。
又对陈爱党说:“党啊,我知道你疼爱我们家爱国,可是你要知道咱们多大的锅配多大的盖,那苏知青,根本就不是我们家这座小庙能够盛得下的。”
敲锣听声,听话听音,陈爱党是个人精,哪里听不出老陈婶子话里的责怪?他讪笑着应道:“是,是,婶子,”
天明就得接亲,如果一直拉肚子,这迎一事可就耽误了,怎么办?最后,还是老陈婶子厚着脸皮出面,敲响了苏知青的大门。
“苏知青,我向你道歉来了。”老陈婶子一见面就道歉,然后将夜里发生的事情竹筒倒豆子,说得干干净净。
“苏知青,我也知道,我这样说很过分,你看,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再放我家那小子一马,等过了今天,我一定好好理料理料他。”(理料,北方农村俗语,就是教训)说着,还很肉疼地掏出了一百元钱。
陈爱国到底还是结婚了,一百块钱买到手的药很有效,吃过之后,半个时之内就停止了。
听说新娘子是个长得五大三粗的,是时下老婆婆们喜欢的款。
还听说新娘子很霸道,因为陈爱国总是挑礼儿(找碴的意思),一会儿要新娘子端茶倒水,一会儿要新娘子揉肩捶背,两三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