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嘴,表示后悔。
李二狗和张嫂子听了,对视一眼,神情古怪。陈爱党又做出很无奈的样子摇摇头:
“咱这是糙汉子。哪能知道人家小姑娘的心思。人家说女人心海底针。张嫂子,你给品评品评。我这是哪里说错了?”
张嫂子笑着说:“人家是知青,是文化人。也不用管人家到底怎样想,你记住你不该胡说就是。”
张嫂子这话说的很在理,但听起来却有点阴阳怪气。
陈爱党知道,张嫂子的娘家弟弟看上了一个知青,两个人都谈婚论嫁了,可是那知青一拿到工农兵大学生名额,就与她弟弟分手了。因而对知青的印象十分恶劣。
陈爱党看破不说破,他本来只是打算利用张嫂子的这张嘴来传播苏知青的流言的,管那么多干什么!
他憨憨一笑,无奈的摇摇头:“我本来以为这是好事,与人说道说道,我也是替我堂弟高兴。我堂弟可是从苏知青到咱们村的第一天起就惦记上了。”
陈二狗和张嫂子可不知道具体情况,现在听了陈爱党的话,都感到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