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我就这样认命吗?唐翠红暗暗的问自己。
不能够,她不认!她唐翠红什么时候认过命!
陆春妮的拳头硬又怎样?真要嫁到了陆家,不照样要叫自己嫂子!陆向楠要跟刘秀英结婚了又怎样?不还是没结的吗?只要没结,她就有机会。
凭什么别人都能够过的有滋有味,她只能望洋兴叹。不,她不认命,她要抗争。
唐翠红的脑细胞疯狂运转,想到那包药,想到那一夜,一个新的计划又产生了。
不得不说,唐翠红有时候想的太简单。她只知道楚长青生活在帝都,会拳脚,是知青,很可怕,她不能惹。
却不知道,陆向楠虽然是个泥腿子,但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泥腿子,他有在镇上当副镇长的老爹,他有身负异能的老妹儿,还有慓悍的老娘,聪明的老弟,还有整个陆家。
这些,都不是她一个空有知青名头的女人可以拿捏的。
陆向楠以为宣布了结婚喜讯,就解决了唐知青这个麻烦,却不知还有一个大麻烦将要不知不觉的降临到头上。
现在的他,已沉浸在即将结婚的喜悦中了。
他与李秋芬的婚事,是李秋芬算计来的,当时他只觉得该结婚了,结婚也好,并没有特殊的感觉。
但刘秀英不一样,自从与她单独说过几句话,他便感觉她哪儿哪儿都好,只要想到她,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感觉自己幸福的都要冒泡了。
一开始,他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心里还空落落的,后来流言四起,他有担心,也有高兴,甚至恶劣的想过,要是留言能把刘知青逼得嫁给自己就好了。
后来,当刘知青终于得偿所愿他感觉自己就像做梦一般。而现在,他将要娶到她了,他觉得这仍然是梦,而他在梦中不愿醒来。
这些天,大家都看得到他的高兴,确实,想看不到也难,他的嘴都要咧到脑袋瓜子后面了。
这一天,他吃过饭,又去了大队部,今天该他值班。
已经累了一天了,但他躺在大队部的那张小床上,仍然没有困意,明天他就要去见刘知青的父母了,真是又兴奋又忐忑。他虽然结过一次婚,但见岳父岳母,这还是第一次。
岳父岳母都会问他点啥?他应该怎样回答?他做点啥才能让二老放心将秀英交到自己手上?
上一次婚姻没有遇到的问题,仿佛故意捣乱似的,一下子都涌到了他的面前。想到秀英,他感觉口有点干,顺手将自己的水壶拿过来,拧开盖,对着嘴就灌了起来。
可是,喝过水之后,他感到心头之火不但没有降下去,反而烧得更旺了。他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自己想干什么,可是人又没有身边,想又有什么用。
他拉开房门,准备打一套拳,出出汗,消耗一下自己的精力,可是,当他拉开房门的时候,却被一具柔软的女儿身给抱住。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被人算计了。
陆向楠感到心上的火烧得更厉害,他想把那个女人拉到怀里这样那样,但他不能,他知道这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他不能那样做。不然他会后悔一辈子。
他拉开那个女人的胳膊,将之狠狠地甩出去,反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让人给自己下了那种药!
那女人摔在地上,发出砰地一声。随即,那女人爬起来,又向陆向楠扑去。
陆向楠的眼眸一厉,他虽然是个乡下人,但他也有他的骄傲。爷爷是退休老军人,父亲是大队长,叔叔们有的是军人,有的是工人,这在许多村户人家眼里,那是天之骄子的存在。
这就是为什么他明白了李秋芬对他的算计后坚决远离李秋芬的原因,被前妻算计过也就算了,毕竟那时还小。但现在又被人算计了,这怎不让他难受。
“看来我对你还是太心软了。”
陆向楠躲开那个女人,转到她的身后,顺势又补了一脚,让那个女人与大地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吻,随手又往那个女人颈部来了一个手刀,让那女人立刻晕倒在地,这才补了这么一句。
随后,他关了大队部的门,提着女人向知青点快步走去。将女人丢到了知青点的门口,他又快步冲向了村西头的那条小河。
陆向楠在河里泡了半夜,才消了一半的心头之火,心里却在奇怪,自己的水壶保管的很好,特别是这一阵子,几乎是不离身,这唐翠红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呢?
同样有疑惑的不只是陆向南。唐翠红同样疑惑。
她在知青点门口醒来时,正是半夜,她不敢发出动静,悄悄地推开门,进了知青点,又返身插上门,才回到女生宿舍。心黑暗暗庆幸,这中间没人起夜,不然被谁发现只听点的大门没锁就坏事了。
回到知青点,简单的收拾了收拾,躺在床上,她不由自主的想,自己已经给陆向南下了很重的药,他怎么没有失去理智?他又是怎样逃过一劫的呢?
天明,新的一天开始了,除了唐知青病了,请了假外,一切好像都是原先的样子。
陆家仍然忙着为娶儿媳妇忙碌着。
上一次娶亲时,家里有关家那个大包袱,还要拿出大笔彩礼帮李秋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