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盖好了,快要结婚了,这天,两个人准备去置办些东西。
陆春妮说在县城里添置点东西就算了。但是楚长青却强烈反对:
“不行,到市里。”
没有盛大的婚礼已经够憋屈的了,如果再处处低调,太委屈他的妮妮了,他心里过不去。
去市里,会有一趟客车路过县里,虽是不远,但楚长青还是买的卧铺。
陆春妮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有那么多的朋友,无论做什么事都可以找到人帮忙。
在市里,楚长青就是一个提款机,不管陆春妮多看什么一眼,他都会急忙掏出钱来买买买。吓得陆春妮双眼差点都不敢胡乱看了。
最后陆春妮不得不再三强调,自己多看一眼的,并不一定是自己相中的,也有可能是自己厌弃的,楚长青才算停止了自己的骚操作。
两人去的时候一路顺风,但是回来的时候却出现了不太美好的小插曲。
他们回来的时候仍然买的卧铺。当他们拎着大包小包四五件的东西来到车站时,火车进站的汽笛声也响了。两个人赶忙提着东西往里走。
陆春妮有空间,本来不用提这些东西的。但楚长青说,如果只拿一两件回去,东西太少,以后再拿出太多东西,没法交代。不如多拿几件轻巧的做做样子,反正两人力气都不小,提这些也不费什么事。
这时车上的人已经很多了。随着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味道,其中一股浓郁的红烧鱼的香味霸道的传到了陆春妮的鼻中。
陆春妮提议:
“长青,我先提着东西去卧铺,你去买鱼好不好?”
准老婆有命,楚长青自然不会违背。
楚长青屁颠屁颠地去买鱼,陆春妮则乐呵呵地一手拿着票,另一只手提着包裹去找卧铺。
不一会儿,她就找到自己的卧铺,却发现上面已经有人躺到了上面,并且两个铺位都占用了。
他们两个的铺位都在下面,此时,那两个占用他们铺位的一男一女正在笑眯眯地聊天。
那男的一脸横肉,粗眉环目,看着十分凶狠。女的眉细眼弯,皮肤白皙,长得十分出众,却显得十分造作娇柔。
二人见着陆春妮两人过来,女人眼神闪躲了一下,横肉男则满不在乎。
陆春妮将包裹放在地上,对两人说:
“这两个下铺是我们的位置,请你们让一让。”
那女人眼神缩了缩,一脸的泫然欲泣:
“大姐,我身体不好,不能睡上铺,咱俩换换成吗?”
陆春妮看不惯这些小白花:
“你睡不惯我就睡得惯吗?不换。”
想睡下铺很容易,买票就是了,现在的许多下铺票都卖不出去。
女人看了看陆春妮,带上了哭腔请求:
“我真的睡不惯,你就和我换了吧?”
一个躺在上铺的中年汉子见状劝道:
“小姑娘,人家都这样说了,你就大方些,和人家换了吧,你看这女同志多可怜。”
那女人一双泪眼也朦胧地看着陆春妮,让陆春妮一阵火大:
“你同情她,那你给她买一个下面的卧铺票去。”
中年男人被噎了一下,不说话了,他自己还是上铺呢,有那个钱,还不如给自己买呢。
这时那个横肉男站起走过来,恶声恶语道:
“与你换怎么啦?与你换卧铺是看得起你。小娘皮,你赶紧走,再不走,别说老子欺负你。”
娇娇小小的,自己一个手指头都能打得她哭爹喊娘吧。
陆春妮更火了,她不找碴,碴来找她是吧。她上前一步,冷声道:
“你们想换是吧,那好,看看能不能打得过我。”
说完,她一手抓起女人就摔到过道上。
又转身向那男的走去:
“你想欺负我是吧?那好,你欺负一个我看看。”
说着,就扬起巴掌朝那男人扇去。男人原地转了两个圈,停了下来,定了定神,也扬起巴掌甩向陆春妮。
陆春妮“哼”了一声,捉住男人的手腕,一用力,那男人顿时哀嚎出声:
“疼疼,住手,住手。”
“不自量力。”
陆春妮又“哼”了一声,送给他四个字,就放了手。
谁知她刚放了手,那男人又扬起了蒲扇般的巴掌。
陆春妮看他不识好歹,再次捉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这次又加了一层力道。那男的立马又嚎了起来:
“哎哟,哎哟,疼,疼啊,姑奶奶,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不敢了,真不敢3,姑奶奶,你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那女人早已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家男人连声求饶,也立马哭喊道:
“姑奶奶,都怨我,都怨我,要不是我想要卧铺,他也不会打你,姑奶奶,你就饶了他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刚才那个躺在上铺的中年男人说:
“杀头不过头点地。他们已经求饶了,姑娘,你就别跟他们计较了。”
陆春妮冷眼瞧了他一眼,这是个瞎眼狗,刚才那女人要换自己的下铺时他说自己太小气,现在那恶霸男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