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草到省城后,一路打听来到了大学,被关银龙安排到一处小院子里。
今天听到门外有动静,就隔着门缝往外看,本来打算看热闹的,却发现被打的是关银龙,心疼的不得了。赶紧打开门,跑了出去,用身子将关银龙和陆春妮隔开。
陆春妮在心里吐槽原主:
“这次你亲眼看到了吧?你的银龙哥和你的小草姐到底是怎样的一对货色!”
陆春妮远离陆小草和关银龙,似笑非笑:
“陆小草,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给我找的工作吗?怎么,这次你又想分杯羹?”
陆小草完全没了在陆家湾时的温和婉约,她怒视着陆春妮:
“陆春妮!我来不来关你什么事?你说你心怎么那么狠?在家里时就欺负银龙哥,这到了学校,你还欺负银龙哥。”
这下子,陆春妮真笑了:
“哈哈哈,你这笑话真好笑,我欺负他?他骗我家的钱,要了我的大学名额,我欺负他?他写信骗我来,还抢我的钱,这是我欺负他?你眼有病吧?有病赶紧去治。”
“你那么有钱,我们用你点钱怎么了?你不是我们的好朋友吗?你的钱我们不用谁用?
当时你是银龙哥的娃娃亲,你的名额不让给银龙哥,还能让给谁?
不是说你会爱她一辈子吗?这才拿你1000元,你就让人打他。你咋说话不算话,还翻脸无情。
这才退亲多少天,你就变了心,还与别人定亲了。你的脸呢?无情无义,翻书都没有你快,你咋往这儿站了?”
陆小草觉得不用再巴结陆春妮,就放飞了自我,什么话都敢说。
陆春妮也不说话,直接上前用巴掌呼,看把嘴呼烂了,还怎么叨叨!
自从她恢复了异能,她就坚信,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全都不是问题。
不一会儿,陆小草被打成了另一个猪头。
关银龙看着心疼,刚想劝说一句,但“妮妮”两字刚出口,就受到了来自楚长青的死亡凝视,他吓得再也不敢开口了。
陆春妮看着这两个猪头,又感受一下来自其他院落的注视,不好下死手,便对他们说:
“骗人家的钱,占人家的工作,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也真够不要脸的,你们最好以后离我远点儿,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然后向楚长青使了个眼色,一同回了住处。
关银龙见那两个煞神走了,也与陆小草进了院子。两人虽然顶着猪头,仍然温存了一会儿。陆小草问:
“你不是说有迷药吗?没管用吗?”
关银龙“嘶”了一声,这陆春妮,可没有半点原先的温柔,看来原先自己被骗了。
他点点头:
“那人说喝了一会儿就躺下,可两人都把茶水喝完了,也没见效。”
“是不是你放的量少了?”
陆小草“嘶”了一声,咬牙,这个小傻子,下手这么狠。
“没有,我就是怕量少了迷不倒,把所有的迷药都放进去了。”
说着,又“嘶”了一声:
“也是邪门,迷药没有把他们迷倒,那七八个混混也打不过那个糙汉子,看来从小傻子那里弄不来钱了。”
陆小草从一个包里拿出来一张十元的钱递给关银龙,那是她从家里偷拿来的钱,叮嘱道:
“银龙哥,赶紧买一管药吧!你看你的脸肿的,可心疼死我了。”
关银龙接过钱,愧疚地对陆小草说:
“小草妹妹,你跟着我受苦了。有朝一日我发达了,一定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还要找个保姆服侍你。”
临走,他又叮嘱陆小草千万不要出去,万一陆春妮再杀个回马枪就不好了。
陆小草信任的点点头,等关银龙出去,关上门,回到屋子里,一阵甜蜜,她的银龙哥对她真好啊。
正当她满心欢喜等待关银龙回来的时候,却不知她已被关银龙当成了礼物送了人。
关银龙拿着十元钱来到赌坊,找到那个据说凭着赌钱而混得风生水起的人,把他拉到一个蔽人的地方:
“我听说罗爷家里少了个姑娘,不知找到了没有。”
他已打听清了,那人姓罗名清,人称罗爷,据说是个拉皮条的,但是民不告,官不究,谁也不能把那人怎么样。
那人眯起眼,认真地看了看关银龙,问:
“你有?”
关银龙点点头。
那人又问:
“价钱怎么说?”
关银龙想了想,说:
“不卖,只让陪客,价钱你开。”
“条件?”
“帮我把赌债还了。
“成交。”
几天后,陆小草脸上的伤在关银龙的细心呵护下渐渐好了,这几天,除了夜里关银龙会回去,其他时间两人干柴烈火,如胶似漆,幸福得蜜里调油。
为了讨陆小草欢心,关银龙还给陆小草买了一身新衣。虽然那钱也是陆小草给的,但是陆小草就是高兴,她从小到大还没有穿过新衣服呢。
正在陆小草高兴的要飞上天时,一场毁天灭地的灾难落在了陆小草身上。
这一天,关银龙又出去了,临走时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