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庭长,不好了,前往东方古国的神罚人员全部失去了消息。”
一名神宗庭的人正在向宗庭长报告最新的情况。
“神罚的人没有了消息?会不会是他们没有及时传递消息啊?”
宗庭长皱眉问道。
神罚的人从来没有失手的记录,就算真的不敌那宁北辰,也不可能会全军覆灭,连一个都逃不掉。
“还在调查中,但是东方古国的出入境管理比较严格,我们的人无法大量过去,只能聘请一些东方古国的人来调查,但是那边的人还没有给我们传递消息。”
“那就继续等待他们的消息,神罚轻易不出动,一旦出动,没有人能逃得过他们的惩罚。”
宗庭长自信满满地说道。
“是,宗庭长,属下告退。”
时间来到了晚上。
宗庭长威廉回到了自己舒适豪华的家中,大量的年轻漂亮的女仆,围绕在他的身边伺候着他,如同古代的帝皇一样。
不过今天威廉的心情并不是太好,主要都是那个宁北辰给闹的。
那个宁北辰导致神宗庭的威严不停下滑,让他这个宗庭长也没有面子。
原本以为派出设神罚便能轻松扳回威严,但是那神罚过去了这么些天,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让威廉内心很是焦躁,也让他对神罚有所不满。
最主要的是,他这个宗庭长竟然无法控制神罚,纵使他对神罚有所不满,可是也没有办法斥责他们,让他这个宗庭长感到无比的憋屈。
虽然这个规矩延续了无数的岁月,从来没有人违逆过,并不是轮到他当宗庭长才这样。
但是时代在变,对于一个有野心的宗庭长,自然是不满意这种规矩。
在神宗庭里面,怎么能有力量超脱在他这个宗庭长之外呢?
“混蛋!”
威廉心情很不爽地怒骂了一句,自己迟早想办法控制神罚,让神罚为他所用。
“你们几个今天晚上陪我就寝。”
威廉心情很不爽,只能把不爽化为运动,带着几个貌美如花的侍女进去了自己的卧室里,打算今晚来一把六连杀。
等到了半夜的时候,威廉的卧室中有侍女在大声尖叫,众人急忙赶过去,发现威廉的脑袋已经不见了,继而审问那些侍女,可是这些侍女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清楚。
然而这还没有完。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威廉的人头出现在了神宗庭的大殿里,不是被人丢进去的,而是被人用绳子掉在了房梁下面。
一时间。
神宗庭顿时变得人心惶惶。
可是事情没有那么快结束,从这一天开始,不停有神宗庭的高层死去,而且无一例外,全都是被人割掉了脑袋。
现在已经不是人心惶惶了,而是人人自危,剩下那些神宗庭的高层,现在睡觉都要排上十几个人守着,可以说,神宗庭自出现以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谁是凶手。
不过也有人猜测到可能是宁北辰,不过这只是他们猜测,就算是真的是宁北辰,他们也无可奈何。
钝刀子割肉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六天。
这个时候的神宗庭不是人人自危,而是瑟瑟发抖,有大量的人选择了退出神宗庭。
什么信仰,什么权利,去特么的,谁也不想半夜被人割掉脑袋。
就在神宗庭即将分崩离析的时候,神罚终于出现。
这个千年来一直维持神宗庭存在的古老势力,终于倾巢而出。
虽然神宗庭无法驱使他们,但是神罚也知道,一旦没有了神宗庭,没有了神宗庭给他们提供物资和养分,神罚最终也只会衰败。
此时在神罚已经在神宗庭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着宁北辰出现。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宁北辰之所以要用钝刀子割肉的方法,目的就是为了逼出神罚,若不然的话,他要对付神宗庭何需这么麻烦的。
而此时宁北辰已经出现在神宗庭的附近,看着昔日繁华无比的神宗庭趋向于没落的境地,心中不免有些感到唏嘘。
放在以前,神宗庭,圣殿这些势力在他的眼里都属于庞然大物,虽然他不怕,但是想要轻易灭掉他们,基本上是做不到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一个人就能逼迫的神宗庭如此的狼狈,这就是褪凡者的能力。
一想到这里。
宁北辰倒是有些理解,为何此间的法则不允许出现褪凡者了,因为褪凡者是法则的破坏者。
不过让宁北辰感到有些奇怪的是,为何他这个褪凡者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蹦跶,也没见法则要拿他怎么样的?
“莫非因为我是本地的褪凡者,而那个麻衣女子是从别界来的,所以她才会被法则排斥?”
宁北辰在脑海里面思索着。
这不是他胡思乱想,而是他成为褪凡者之后,便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而且也一再地试探法则。
就像对付神宗庭这样,如果法则真的不容他这褪凡者的话,应该早就把他给灭掉了,可是他现在屁事都没有。
宁北辰总不至于认为自己是法则的私生子。
那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