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会不会引起她的怀疑。
谁
知道,她刚好做了噩梦,给自己铺垫了前面的路,方便自己走的更顺畅一些。
他走了过去,掀开被子躺下。
因为刚刚是用冷水洗澡的,所以他身上很冰很冰。
童笙一下碰到,惊得立刻躲到了旁边去,“阿年,你身上怎么这么冰?”
“帮我暖暖?”顾行年挑眉,试探性地问。
童笙咬唇纠结犹豫了几秒,但最后还是靠了过来。
女人天生比男人会怕冷一些,身上的热量也没有男人那么充足。
和顾行年挨在一起没几分钟,童笙就冷得受不了了。
“阿年,我好冷。”
“那……我们做点什么?”
这样的话,与其说是暗示,还不如说是明示。
童笙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顾行年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直接就侧身,抱住了她。
童笙一个战栗,“阿年……”她低低地叫了一声,根本不知今夕是何夕,身处在何地。
顾行年见她闭上了眼睛,便毫不顾忌地无声冷笑了起来。
如果不是为了验证她是不是已经流产但还在继续装怀孕骗自己,自己根本就不会碰她一下。
这么肮脏的女人,同床四个月已经是极限,已经足够恶心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