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文盲”科学家,把我带入一个低温的实验室,封闭的空间并不感觉冷。
“你认为极致是什么?”
“是完美吧!”
“为什么不是缺陷呢?”
“缺陷吗?”
“当一个人他太纯粹,那么你会认为他是一个“虚伪”的人。
当一个经济学骗子的思维达到一定高度,你会认为他是一个真挚的揭露者。”
“思维本身就是存在的缺点”
缓缓走进一个美丽的殿堂,美丽并且违和的让人忍不住抚摸,他制止道:
“你知道他的手如果抚摸,会发生什么吗?”
“像干冰那样刺痛人的手,然后失去知觉吗?”
“这是“绝对低温”,也是“绝对高温”的“绝对零度”,不,确切的说,它是一个无法测量的“极限值”。
极致是对某一个分子来说,其实你会发现另外一个奇怪现象。
每个分子的极限都能够产生这种现象,它是由于内部的结构分化导致了“双重极限”。”
这个时间中,第一次感觉他们就像脱皮一般,让人曾经的努力,被替代的时候。
时代的更替,有一种莫名对过去意义的掩埋。
“我们不断否认,更替,那些假设的创造价值的人,就如同机器。
某一天,我们只会认同他的最终产物,产量和实际的利润。”
“文盲”科学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的陈述显得不高深,甚至还有些枯燥和粗糙。
他继续陈述着
“你们思考过人类问题吗?
我们既可以把他看做一个感性动物,也能够看成一个机器。
但许多时候他们就像树,草无法实行自己的意志,意志是什么呢?
一个有规则的空间的不循环延伸,但是这个空间属于一个半封闭状态。”
一个紫色的物质慢慢变得越来越深了,整个空间并未做出实质的改变,眼球就像被放大一般。
它开始把我们认知的时间轴拉长,从内部放置的一个由防高温低温的“钟”滴答滴答的走动,没有真空的内部,声音似乎被蒸发。
安静中我们对比一天的时间,足足相差了半个钟头。
“钟没有坏?”
他又继续道:
“那是?”
那时候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并不理解时间这个含义。
几个小时的等待它又变成一团白色气体,这时候我的眼睛感觉到越来越快,甚至能够听到流动的泉水的急切和微弱。
我的眼睛充斥在无数水珠的世界,尝试用双手抓住,只感觉柔软的像一团棉花,不,更像水中挤压的空手产生浮力的感觉。
这里所有的机器都是由特殊编码写成,一些特殊的符号甚至与某种符号产生轻微的物质波动。
并不认识他们,我曾经学过很多机械方面的知识,甚至我能够清晰的描绘每一个机械的结构。
八年了,那时候可以说,这里的一切机械都是我每天花费巨大时间研究的,毫无意义的八年。
只见几个师父熟练的操作起来,看了很久,每一个按钮的细节,以及符号的用法,都那么陌生。
“这是最新的机器,这些符号是由不平衡的数字结构成的。
人生与粒子的轨迹就是这种状态,这个笑话已经流传太久了。
我就是打破这个规律的人,这个机器是我和几个文盲朋友设计的。”
“文盲朋友吗?”
“这个方案在《粒子体》(杜撰的书)中有提出过一个理论。
“力”的方式,其实我们只是根据你们的仪器进行一个改进,把“高聚粒子”的压缩装置,变成了一个“虫洞空间”的不平衡状态,就是设计一个密度不相等的空间方式,在把化学成分的“异变态”根据量进行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