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由质疑而产生新的改革,宇宙由质疑而产生新的概念,但这一次整个人类焦点却放在生存问题上。
一场场意外推翻着人作为主宰生命的权利,几万年后,那种抉择的艰难让人像“崩溃粒子”一样失去对生命的责任。
相反人类内心的生命,它们就会许久内心无法平静。
叮叮咚咚的敲门声,门铃坏了很久,并不会来不及修复,记得,那时候不管学校还是餐厅的服务,都会利用这种小铃铛提醒时间。
推开门,没有感觉到那种讨厌的感觉,读书时一个马大哈,用公元世纪的话说,就是一个十足的废柴。
包括简单的床铺整理都做不好,李镜给那个女子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他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目光,就像一个早已经看透的“未卜者”,她依旧聆听,这是这个世界唯一让他愿意分享给陌生人的理由。
“人类创造意义的目的,就是约束人类本身,从而完成一个简单却不合理的规律。”
“是的,是为了人类野性的分配问题和让人恐惧的问题。”
他毫无防备的让这个女子坐下,那女子并不客气的喝着水和吃着桌子上昨天采摘的水果,这是工业园区的树,专门提供给科学家的。
“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个世界吗?你真悲剧,哪怕你拥有足够幸福的生活,你也永远体验不了那种真挚的快乐。”
“真挚”
“你理解的别人,无非为了更好生活的委屈求全,或一种不全面的思维来互相理解,从而达成某种所谓共识,就像代码程序的运行而单调。”
“单调”
“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陈述人类思想的一个实际问题,就是外界的刺激可以由内部的体系代偿。”
简陋的房间充满一种压抑感,他们的内心并不是由陌生产生的隔阂,反而继续聊起一个让人耻辱的历史。
“人口计划”
“哦!我听说过那场计划,并不是由病毒产生的死亡,而是由内部矛盾的持续增加,淘汰不能适应环境的状态。”
“是的,人更讲究适应力,如今哪怕科技弱化了一些生存矛盾,但同样这个宇宙也只存在适应环境的能力。
你从这个角度去接受,超越你认知的事物。
质疑的本质,是发现新的问题!”
“质量的本质是什么呢?”
“∅”
“你把它当成一个无限的数值就够了,不等量的不同平面,为什么不假设成几种不同平面的视觉错误构成呢?”
“〇”
“你尝试过把你的错误想法,在A和B多种方式中运行吗?”
“其实,你所望见的一个平面角度,与另一个望见的平面角度,从本质来说是唯一的,但是从描述中是多样的。”
“那你见过脱离银河的“长光线”吗?
你见过超脱小黑洞的“自由粒”,不能超脱引力,超越引力的“宏波”,被小黑洞稀释成肉眼可观测的“波色”吗?”
“你是告诉我,人类不能重现“人类计划”的办法是把思维变成一种非定式理论,还是永久宇宙的理论,最大的疑问就是不等式量子的最终成立。”
“这并不是一个玩笑,定式理论的A,B并非形成一个列式关系,也可能是一个子集关系。”
“实验室的那个,你是说只是人类的一部理论,它的另一部分可能是复杂的其他东西构成。”
“1+1+1+2=3+1+1
5=2+2+1
这个数字从数学的角度小学生都清楚相等,但1是引导数,2是被引导数,3是解数,4是已知数,5是大合呢?”
她在墙壁上计算着一连串的数字,这些数据的结构显得像一个个问题。
沟壑的图案慢慢从抑郁到放松,但是它的结果就像被诅咒一般。
整个房间有一种神秘的感觉,这种感觉似乎像在描述一个神奇的群体。
这时候安静的看着她描写一串串奇怪的数字,每一个数字似乎指示着一个地方,一句话甚至一个方程。
实验室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在她写完这串数字的时候,整个停电。
李镜的办公室与实验室的点来源相,又许多同事在里面上班,自然清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