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儿紧张的盯着白锦渊。
这局是‘陷害’。
可玉玺和龙袍象征着什么,人尽皆知。
又是从住处搜出来的。
怎么看,都是无解!
她深
吸口气,手放进袖子里,摸上手腕处的镯子。
这里面有她备着防身的药粉,虽不致命,却足够叫在场所有人昏睡个几天。
如果真到了最后关头,她……
“这玉玺和龙袍,怎么就断定是本王的?”白锦渊问道。
白宇飞冷笑一声。
果然是黔驴技穷了,想用这种法子混淆视听?
可惜,他不允许!
“父皇,玉玺上刻有皇叔名讳。”
他拱手道:“至于龙袍,就更简单了,只需叫皇叔穿上看一看是否合身,便知分晓!”
白锦渊笑的温和,眸底却似冰封寒潭。
看着白锦渊如此,皇帝心里莫名生出几分不安。
这局布的粗糙,奈何这法子最为直接。
现在只需要验证这两点,便可将摄政王这个绊脚石彻底铲除。
但他总觉着,太顺利了些!
顺利的,像是假的一般。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得到皇帝首肯,白宇飞再次出言:“父皇。”
皇帝这才回过神:“如此,那就验一验吧。摄政王辅佐朕多年,劳苦功高,倒不好冤枉他的。”
内侍忙配合着去取了印泥过来,来回不过半刻钟。
白锦渊讥讽的扯了下唇角:“这内侍倒是伶俐,提前就将印泥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