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是啊,我就是故意的。”
“害人者,终将被人所害,这话你没听过吗?”
她倨傲的扬起下颚:“请吧,刘姨娘。外面的青石板,才是你该呆的地方。”
刘芳菲心有不甘。
却也明白,这会儿没人会救她。
狠狠咬了咬下唇,又是一阵彻骨的剧痛,疼得她脸都扭曲了。
深吸口气,想平复下痛意。
可吸进去的空气,简直跟冰凌一样,像是要将鼻腔都割破、划烂……
疼得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狰狞如同恶鬼。
阮灵儿看在眼里,心底解气了几分。
淡声道:“自作孽,不可活。”
京兆尹在一旁看的汗流浃背。
阮灵儿被摄政王偏爱,他自然也听说过。
可今天一见,方知,二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天成佳偶啊!
战战兢兢请示了白锦渊,便匆忙告退。
两位太医也紧随其后离开。
白锦渊端坐在店里,冲阮灵儿招招手。
待她走进,抬手搂着腰身将人拽进怀里:“可解气了?”
“嗯。”阮灵儿点头。
说着,也是一声叹息:“也不知她作怪什么,偏不肯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心有怨怼,自生不甘。”白锦渊冷嗤。
阮灵儿明了的点头。
随即想起什么,奇怪的捧着他的脸:“王爷今儿,可有点奇怪啊。”
白锦渊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她活不了多久了,何故脏了灵儿与本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