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腰酸腿疼的摊在贵妃榻上,任由红袖和添香为她捏肩捶腿。
添香好笑道:“小姐是去参加宫宴,怎的像是去受刑了一般。”
“可不是受刑嘛。”阮灵儿嘟着嘴。
硬/邦/邦的凳子,一坐几个时辰,还不能随意动弹,免得君前失礼。
受刑估摸着也不过如此了。
“还是家里舒坦。”她长叹一口气。
红袖和添香对视一眼,眸中皆是笑意。
红袖道:“奴婢已经叫人备了热水,还用了小姐做的祛乏的药水,小姐好好泡一泡。”
“真贴心啊。”阮灵儿扬手捏了捏红袖的脸:“我要是男子,定娶你为妻。”
红袖脸一红:“小姐胡说什么呢。即便小姐是男子,奴婢身份卑/贱,也断不能入/主正室的。”
“不要妄自菲薄。”阮灵儿笑了笑:“若是真心喜爱,身份如何、地位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唯情而已。”
红袖轻笑:“小姐若是男子,定是要迷/倒一片贵女的。”
添香:“小姐偏心,奴婢就不贴心了吗?”
阮灵儿故作头疼的揉着眉心:“诶,左拥右抱的齐人之福,看来我是享受不起了。”
说笑间,热水一桶桶的拎进净室。
阮灵儿拿着准备好的换洗衣物过去。
刚要坐进浴桶,想到没带她新做出来的浴盐。
她沐浴不喜有人伺候,此时红袖她们已经退出去了,只能套了件里衣自己去卧房拿。
然而刚绕过屏风,就看到白锦渊端坐在桌子前。
心脏猛地一揪,下意识捂住胸/口:“王爷!怎么总这般神出鬼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