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他第二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听阮灵儿不卑不亢道:“臣女实不知容人之量究竟是怎么个衡量法子。臣女替父亲母亲委屈,还不能分辨两句了?”
“依照殿下的意思,莫不是说,即便是父亲母亲受了委屈,我也该三缄其口,否则便是没有大家闺秀的容人之量?”
“若是如此,臣女便是做个臭名远扬的泼妇,也无所谓!左右,臣女是不能看着父亲母亲受委屈的!毕竟,臣女是亲生的!”
“你!”白宇飞气结,这都哪跟哪啊!不过就是跪了一会,怎么就成受委屈了?
“本宫堂堂皇子之尊,难不成还受不得他们的跪拜吗?对本宫行礼,怎就成了受委屈了?”他恼怒的训斥道:“你非但胡搅蛮缠,还冒犯本宫,不懂规矩!”
阮灵儿叹了口气,摊开手耸了耸肩,硬钢道:“哦,既然殿下觉得臣女错了,那请殿下送臣女去京兆尹那受审好了!也叫京兆尹大人给评评理,究竟是谁对谁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