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心情都是不错,酉时一刻,穆长溪和尉迟衍才离开了长公主府。
“长溪还真是厉害。”
朝外走去时,尉迟衍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穆长溪抬头望去,他又冲着她笑了。
月色满地,微风拂过,让穆长溪的酒醒了几分,她忍不住紧了紧衣服。
“冷了么?你穿的太少。”尉迟衍很快察觉到了穆长溪的小动作,从脖颈上解下了自己的狐裘大氅,披在穆长溪肩头。
“王爷,不必了……”穆长溪心头一动,鼻腔内瞬间被檀香充斥着。
倏尔,尉迟衍的整个身子欺了上来,逼得穆长溪的背靠的离身后的红墙更近了些。
她就这么停在红墙和尉迟衍的身体之间,男人呼出的气息里裹挟着酒气,穆长溪嗅了嗅,感觉自己仿佛被这酒气浸的上了头。
不仅仅是头晕,穆长溪的双颊也火烧一般的烫了起来。
两人的距离极近,穆长溪甚至觉得,尉迟衍再向前半寸,他们就要贴在一起了似的。
“你以后如皇姐那般叫我阿衍就是,再也不许叫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