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尽的虚空之中黑暗是它的主色调,然而这本应该充满着死寂色彩的世界却因为其中遍布交织的彩色星云而显得复又无限的活力,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它的没可以说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与之相比拟,可是你要以为它便仅仅止于此就大错特错,将视线拉进无数倍深入那充满迷幻色彩的迷雾之中你就能看到一个神奇的世界。入眼所见是一座座虚浮于半空之中的悬山,它们密密麻麻的却又很有规则的分布这,只看一眼就知这乃是人为,这些悬山之上长着繁茂的植被,亦有着一座座简陋却又精致的茅屋,俯瞰而去,可以一眼看出这些悬山有着很严谨的规划,比如说分布在坐下层的悬山之上只有遍布的茅舍期间不是有人进出,很显然这里乃是居住区,而在最高层茅舍只有三两间,其余的地方则大面积种植这各种奇花一草,不用说这里便是种植区了。
且不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但就眼前所见不难看出这里乃是一处难得的世外桃源,不过若是细心的话就能发现这看似祥和之下还是有些不同的,太安静,安静的有一种蓄势待发之感。每个人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却很少出现交谈的情况,看护药田的人默默的管理者田地里的草药,居住在这里的人没有个也透着一股非同寻常的气息,他们进出之间神色之上仍带着探究和思索,这是一个祥和的世界却也是一个怪异的世界。
完成一日的修炼东陵道缓缓的张开双眼走向窗边,无论看多少次这窗外的景色依旧给东陵道一种心旷神怡之感,可是每到了这个时候东陵道的眉头就会不由自主的蹙起,原因就在于那些路过他生窗前行走之间却还一脸探究之色的人,一转眼来到这里已经十数年之久可东陵道仍旧无法融入这里,也许是因为他的心里还有这深深的羁绊吧。
至今那一日发生在眼前的一切还是那么的历历在目,一朝之间国破家亡,当他转醒之后眼前出现的是妹妹那张熟悉的面孔,还有自小就陪伴在他身边的老仆,当时的东陵道充满了愤怒,他已是驹龙的最高掌控者,他已经决定在国破家亡的那一刻殉难,可是那些狗才竟然敢自作主张,然而他的愤怒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的妹妹幽蓝只是静静的看着陷入
狂怒之中的哥哥,而那老仆似乎没听见一般只是默默的驾车,那一瞬充斥在东陵道脑海之中的只有车轮噜噜的响声,已经没有人在将自己放在眼里了吗?旁人的冷漠对待让这个本就是亡国之君的男人更加觉得自己可悲。
“停车!”他怒吼道。此一刻的东陵道已经丧失了思考的理智,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个柔弱的妹妹为什么在此一刻会那样的平静,他只想着回去,他怎么能抛弃父母独自而去。
然而回应他的依旧只是噜噜的车轮声,东陵道彻底的愤怒了,他蹿出车架瞬间就来到了老仆的近前用一双杀意凛然的双眼看向老仆,看向这个自小就在他身边此刻却完全无视他的老仆,然而下一刻他却发现自己记忆之中的那个老仆完全和眼前这个无法重合,那一双眼睛该是怎样的,东陵道无法形容,他只知道当他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竟然没有了发号施令的勇气。
“你……”东陵道吃惊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相信老仆依旧是那个老仆,只是此刻才是老仆的真面目。
就这样静静的看了老仆一会东陵道就要径自下车他就不信了这样还有人敢强行阻拦他不成,直到这个时候他的骨子里还带着皇家的骄傲带着上位者的骄傲,很快他的想法就被扼杀在了萌芽之中就在他转身准备下车的时候一双枯瘦却十分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力道很大他竟是痛疼的不由自主呻吟一声“啊,苏都你竟敢如此轻慢与我!”:
疼痛让东陵道彻底忽视了老仆方才给与他的心悸之感亡国的悲愤还有失去亲人的痛苦都在这一声怒吼当中爆发,吼声之中他竟是忘了两人数十年的情分一掌就向着老仆的面门拍去。
老仆见此波澜不惊的面上露出了一刹那的伤感,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和自己相处了数十年的东陵道会在此刻对自己起了杀心,不过他并没有做任何的反抗大有主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慷慨就义,这一刹眼看着拍出去的手已经没有收回的余地东陵道也是清醒了一些,面上顿时有了骇然,然而预料之中的脑浆迸裂并没有出现他得手被一层无形的力量挡在了老仆面门之前。
“他是谁!?“东陵道心中第一时间生出这样一个疑问,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苏都吗?且不说刚才的那个眼神,就
现在这实力就已经完全超出了他对苏都的认知。
心中惊异之余东陵道不仅的脱口而出“你是谁,你不是苏都。”
苏都放开握住东陵道的手沉声道”老仆就是苏都,苏都就是老仆,这一点国主无须质疑。“
“不可能!”东陵道矢口否认,他不相信以他对苏都数十年来的了解会不知道苏都是个怎么样的人。
苏都闻言呵呵一笑“国主对自己了解多少,对驹龙有了解多少,难道国主不清楚的东西就不存在吗?”
苏都说的话过于深奥,东陵道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在这些事情之上纠缠下去,他不想去管苏都的真假,他只想这里开想着回到驹龙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