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来者是此人帝释天反倒是松懈下来,在这之前帝释天还担心着出尘那个疯子会对他不死不休,这也是为什么帝释天在发现有人靠近之时会那样的紧张,要知因为缚灵柱的存在紫羽是绝对不能够和出尘对上的。
“怎么看到我如此高兴”眼见着帝释天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应凰竟是开起了玩笑。
可是帝释天完全没有这个心情,眼前的这个女子,来历,实力,用意,他完全都不清楚只怕一个分寸掌握不好就会平白的多出一个劲敌。
“哎呀,还真不得了,看来你果然是气运不凡啊,消失这么几天就弄回一个妖灵,一个身负天眼之人,看来我的选择还真是明智的很啦”说着应凰一双十分富有神韵的双眼就在紫羽和方才回来的阿商两人身上一阵的扫视。
被应凰的那双眼睛盯着,阿商并没有像初次对上帝释天那双血瞳之时的惊慌,只是在这双眼睛之下阿商只觉的自己似乎不着寸缕,这让他很是不舒服,人也不自己的向后退了一步,再看一旁的紫羽她则是有意无意的更加靠近帝释天,显然她也有着阿商一样的感受。
感受到紫羽的不是
帝释天一步上前将紫羽护在身后,“她就是被困在缚灵柱之中的那个妖灵吧,看来你们感情不错,难怪出尘会做出那样不理智的选择。”
应凰的这句话说的很是随意,可是在帝释天听来就不是那样的简单,单单一个缚灵柱就让帝释天心中泛起一片巨浪,缚灵柱是老祭司那样的妖灵对那十二尊石柱的称呼,而这个称呼自从老祭司那一带的妖灵覆灭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称呼那十二尊石柱,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女子要么是和老祭司一个时代的人物,要么就是她所在的势力在老祭司的那个时代就已经存在。
“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而现在这个庞大的势力很明显已经盯上了他,被这样的一个势力盯上,将是一件最为可怕的事情。
“很好,我们的谈话终于可以回归正题了。”应凰很轻佻的对帝释天眨了一下眼眸,整个人看上去很是人畜无害,可是三人却没有因此而就认为面前之人是个好相于的存在。
“前番我已经和你说过,你离开景脉。”说出这句话的花时候应凰瞬间就正色起来,眼眸之中隐隐喊着杀意。
“就这么简单?”离
开景脉,这是帝释天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可是在他的身周就如同有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和他开着玩笑,先是驹龙覆灭存在于驹龙皇城的传送阵纹被毁,辗转多年以后,帝释天再次回到景脉,可是这个时候天脉异族入侵,所到之处无论大小传送阵纹皆被毁去,一时之间帝释天回归岚脉就成了一种奢望。
帝释天曾经试图过凭借着天庭的势力来重新铸就传送阵纹,开始残酷的事实告诉他那不可能,因为传送阵纹的铸就也是需要特定的区域,条件很简单也很合理,众所周知这片大陆在上古之时曾经一度破碎,是那个时期的诸多大能重新造就了这个世界,诸多大能凭借各自的能力来重新拼接一块块大陆,可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在一些拼接之处就存在着空间裂缝,荒天大陆的传送阵正是因为这些隐秘的空间裂缝才得以出现,已知的能够进行脉与脉之间传送的空间裂缝就存在于驹龙皇城,可是那里还处于异族的势力范围,且不说异族为了制约人族的支援是不是已经在第一时间就将那处空间裂缝毁去,就算没有那也势必会爆发一场大战,帝
释天没有理由让刚刚得到和平的天庭诸人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加入到这场大战之中,思来想去之下帝释天就不得不放弃,那么还有哪里存在着可以沟通脉与脉之间的空间裂缝,流炎山不可能,哪里若是有的话当年流炎山众人就不会死战。想要这也是必然,若是那里有空间裂缝的话,那么哪里的空间就很不稳定,在那样的一个地方也不可能困得住一位妖灵和一头火龙,他们完全可以利用空间的不稳定以自身恐怖的力量搅乱空间从而脱困。那么就只剩下,其余六方势力了,可是帝释天想要一一验证的话以来没有那个时间,二来一个家族怎么可能将关乎家族存亡的隐秘告知他人?
正是因为着诸多的原因在帝释天也就只能被困在这景脉之上,知道这些的紫羽很快的就接着第十天的话给出了应凰一个答案“这不可能!”
“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说话之间应凰的身形就已经出现在了紫羽的面前一双眸子也在瞬间变的如同暗夜之下的星空璀璨夺目,紫羽只感觉自己的心神真灵由经双眼被对方眼中的一股力量在拉扯着,对这股力量紫羽有着一种熟
悉感,似乎与帝释天的神魂力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种令人恐惧的感觉也只是短短的一瞬就被另一股力量从中噶然截断。
施法被突然截断且还是一股更为醇厚的神魂力量,应凰只觉的自己的神魂被反噬了,她如同溺水一般深深的呼吸,片刻之后才是缓过神来,突然遭到袭击险些神魂受损,应凰却是没有任何的恼怒,看着已经蓄势待发的帝释天应凰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这正是应凰的聪明之处,刚才那一瞬她之所以对紫羽出手却是有原因的,如她一般高傲却是要忍耐面前这些低贱的物种应凰的心中本就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