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话音落,凝真朱换二人就要躬身应下来,可就在二人该准备应话的时候,十二尊位柱突然轻微的摇晃起啦,当即在场所有人都是面色一变,这十二尊位柱不单单只是颠倒山上身份的象征,最重要的是这是为尊为柱是这颠倒山的本源所在,想象一下一座洞天福地之中的本源之物,其价值几乎和帝释天手中的黑玉葫芦有的一拼其中的诸多妙用也是不足为外人倒也。
主位之上的妇人眸光一凝,双眸微不可查的在四周围巡视末了沉声道;“不知何方高人驾临我颠倒山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几乎就在妇人说话的时候,十二尊位柱中的虚空之处渐渐的浮现出一个虚影,之后虚影越见的清晰。
“尔等何人竟敢闯我颠倒山禁地?”见来人当即众人就杂乱无章的喝问起来。
却别于众人的喝问朱换的神色却是一惊,可也不见他说话只是双眼紧紧的盯着场中之人。
来者正是佝偻老者,而这次他不再是单人出行在他的身旁黑有意黑衣男子,此人正是沈青,沈青仍是那样的儒雅脱尘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之中他一人独站当中竟是自成气场
,好似在他的世界之中没有任何何以影响到他,而若要说与之以往有所不同的话,现在的沈青眉眼之中带着浓浓的惆怅。
当然此刻的沈青就算是气质再怎么出尘在这样的一个场合之下也没有人把他放在心上,毕竟谁都看得出能够无声无息的进入颠倒山并且闯入禁地之中的人就是面前这佝偻老者。
再说佝偻老者这边面对众人的喝问却是没有任何的动容好似这些喝问并不是针对他,只见他身形无风自动,飘飘忽忽的就靠近了坐在上首的妇人。
“夫人!”
佝偻老者能够闯入颠倒山并且来到禁地,谁都心中明白此人绝非他们可以单独力敌,此刻见老者竟是径直的本妇人而去顿时皆是心中大惊唯恐老者对妇人出手,纷纷惊呼一声便是将手按在坐下的尊位柱之上。
而自始至终妇人都是双眼与老者对视,此刻察觉到众人的动作当即喝道;“住手!”
一众人闻言霎时收回已经运在手中的力量,不解的看向妇人这边。
妇人一声喝之后便是与老者默默的对视起来,许久才再次道;“尔等先行退下。”
妇人话一出众人的心就活泛
起来,难道此人是友非敌?心中这样存着疑惑可也不敢拂了妇人的命令,随即众人就陆陆续续的离去。
就在众人向后离去之际,佝偻老者身形飘飘缓缓的落坐在和妇人相对的一直尊位柱上,妇人见到此一幕,还算平静的双眸顿时迷了起来,目光之中含带这惊讶和疑惑。
紧跟在老者身旁的沈青也是依葫芦画瓢,却是被老者摇头示意,这才稍有疑惑的虚立在老者的身后。
二人就这样相对而坐却是久久不语。
许久过后才是老者开口打破了沉默呵呵笑道;“我倒是你已经认出与我才是屏退左右原是我想多了。”
一听此言坐上的妇人眼中疑色更甚,却还保持着她不可侵犯的仪态。
“不知阁下与我颠倒山有何渊源?”
说着妇人目有所指的看向佝偻老者落座的尊位柱,要知道这颠倒山的十二尊位柱可不是那么好坐的那是一种传承,千万年来颠倒山的十二尊位柱那都是前一代传给下一代的继承者,而在这传承之中就附带着世世代代从十二尊位柱之上继承下来的印记这也是为何季晨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折磨的朱换生不如死
的原因所在。
“渊源确实有”说道此处佝偻老者目光注视妇人眼中带着回忆。
“还请前辈明示。”在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之后妇人也算是看清楚了形势,他的高傲也不得不在这佝偻老者的面前放下。
妇人的话竟老者从回忆之中拉了回来,只见他眸色渐渐变得澄明,大袖一挥,一把玉璞为柄的雪白色拂尘便是自他的大袖之中飞出径直落在妇人的面前,妇人一件这拂尘面上就是色变,眼中也是带着震惊之色,伸出双手将向自己而来的拂尘接在手中,随后稍是迟疑,伸出芊芊玉手将遮盖住拂尘前端的白须推开,赫然就见到那拂尘的前端显出两个大字,荡世!
见此,妇人肃然站起身来,满眼的不可思议看着佝偻老者,美丽的面庞也是逐渐变得潮红起来,磕磕绊绊的道;“太,太爷爷。”
听着妇人对佝偻老者的称呼,御立在老者身后的沈青也不自觉的低头看了老者一眼。
“八百年有余你却是忘了我。”
听着老者含笑的话语妇人却是如同受打了最为严厉的训斥一样当即伏身向佝偻老者拜下语中竟是带这些哽咽道“是出尘
的不是竟然忘了太爷爷的样貌。”
老者也没有责怪之意闻言摇头;“八百余年,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你来说却是有些长了,出尘你且起来说话。”
妇人能够坐上今时的地位自然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闻言便是恭恭敬敬的站起身来而后坐下只是现在整个人却是没有之前不可侵犯的威严。
端坐正身之后妇人再看老者的眼中除了敬畏就是疑惑,犹豫了那么一会还是好奇的问道;“太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