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似你我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将生死看淡何必如此一蹶不振,你要知道现在我流炎山可是再也经不起半点的风浪。”无崖子这个时候后开口说道,这句话所识听在心思繁多之人的耳中指不定以为无崖子这是落井下石,明为劝慰实则是在明嘲暗讽。
可是在场人都知道无崖子这番话是站在师兄的立场上对于居灵子的告诫。
这四人把持流炎山最高权柄已经近千年之久,在这样长久的时间之中任何一个大势力若是都内斗不知恐怕早就已经颓败下来,可是流炎山明显没有一直稳居七大势力的位置之上,这足以说明流炎山内斗是有,可是在这四位老祖宗的坐镇之下那也是有分寸的,他们知道什么时候该争权夺利,什么时候该一致对外。
明智无崖子这是好言劝慰可是居灵子明显不领情,只是目光稍抬之后却是一言不发,也难怪居灵子的态度会这样的冷淡,废话死的不是他的无崖子的徒子徒孙他自然没有那么深的悲痛,顶多也就觉得居灵子的徒子徒孙死的不是时候而感到惋惜,可是居灵子就不同了,抛开他与自己徒子徒孙存在的利益牵绊不说,那师
徒之情还是在的,他们是活的太久见得太多以至于在很多大是大非之上都能无动于衷,然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面对无崖子这种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劝诫居灵子直接选择了无视。
“此乃小情诸位师弟也莫在纠缠不休如今我们应该考虑的是如何让我流炎山在这乱世黯然度过且与再起之机。”见几人说着说着已经不在正题之上且如此下去很有可能让本就情绪不怎么平和的居灵子有发怒的趋势破虚子赶忙出来将话题拉上正规。
可是他这一说之后就有归于沉默之中。
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这回破虚子没有在将目光多停留在居灵子身上,他清楚这个时候的居灵子已经成为一个摆设了。
见是破虚子将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无崖子知道自己不表态是不行了。
“师兄此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商议的我等都是清楚,当今景脉恐怕不止我流炎山一家试图和天庭拉上关系,毕竟有这样一个实力不俗的实力作为同盟在这乱世之中也能多一分存活下去的机会,而且就我流炎山的现状来说与天庭同盟更是迫在眉睫。”
破虚子也知这些道理他之所以会问当然是
想给足三位师弟面子毕竟这近千年来大事小情都是几人商量着来,若是自己做主说不得就得让三位师弟觉得自己这是想要大权独揽,倒是几人心生芥蒂就弄巧成拙了。“那……”此时听无崖子这样一说破虚子也就准备拍板做决定。
可是他的话音刚出口就听无崖子补充道;“只是师兄你我都知道当年在流炎山我和四弟都有只帝释天于死地的心思,希望你再考虑此行人选的时候多加考虑才是。”
说完这番话无崖子眼帘虚合这明显就是一副心虚的姿态。
而坐在无崖子一旁的炙野子则比无崖子脸皮厚上许多,双眼只是破虚子眼中的含义很清楚那就是希望师兄你一二师兄所言行事。
破虚子面上平静心里面却是被气了个仰倒,弄了半天你们两个半天不出一言是打着这样的一个心思,什么唯恐帝释天记恨,这种事情是有可是那都是在凡夫俗子之中才存在的不智之举,以他们这种地位这种境界的人在这样的一个现状之下这种小结谁会放在心上,就帝释天的做事来看谁都能看出其人是一个顾全大局之人,若是其人只是无智莽汉则能与五大王者息事宁人
?再者说了此行之人用的是流炎山的名义和你二人何干?帝释天要记恨那也是整个流炎山。
破虚子瞬间就看透了两人的心思,言则是怕帝释天因为他们二人所派弟子迁怒流炎山实则是怕自家弟子行此凶险之事丢掉性命。
破虚子心中暗自摇头刚才自己这个好师弟还义正言辞的斥责师弟居灵子因为徒子徒孙的死不过全大局,现在如何自己的弟子还没出门就已经心疼上了。
破虚子多年不见波澜的心这个时候开始泛起了波澜并且越发的汹涌起来。
“无崖子”破虚子的口吻很深沉,深沉的让人清楚的感受到其中的赫赫之威。
无崖子陡然睁开清合的双目,霎时就对上了一双威严无比的双眸,那眼中再也没有往常的容忍纵容而是一种不可置疑。
“师兄”无崖子的语调有些许的慌乱,这一刻他突然回忆起很久以前,那个时候他只是一个砍柴的樵夫,过着普通的再也不能普通的生活,可是他的心却一直有着不甘每每看见那些从头顶之上掠过的流炎山修士他都会默默的攥紧自己的拳头,终于有一日在他上山砍柴不慎失足落崖侥幸不死且在崖下发现已
经进气多出气少以为重伤修士之后他的命运产生了改变,他将修士背回家悉心照料中修士渐渐好转,修士为了报恩问他想要什么他迟疑许久终于说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望。要成为一名修士,那名修士答应了他将没有任何成为修士潜质的他带上了流炎山。
而那位被他所救的修士就是破虚子,在那段长久的岁月之中他一直仰视着破虚子,知道很久很久以后他以自己的毅力和机缘赶上了破虚子的脚步,渐渐的在同一水平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