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天地之间这种极不寻常气息的所有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这样的战斗不多见,要知道如今天地荒天已知的最高修为是符纹九铸,可是这样的人物,依旧是在传说之中,毕竟当年流炎山的一战可没有多少旁观者,而那些参与者自然不会淡出胡说。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相当于符纹八铸的体修不死之境之间的战斗,这样的战斗怕是已经有数千年都没有在人前展现,而现在却是实实在在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如此战斗怎能错过?
再说场中,所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在天地似乎要在两人无形的气机之下凝固一般只是,忽的就听两声爆喝在天地之间响起。
“哈”这是一场属于体修之间的战斗也是一场注定暴力的战斗,身形的瞬间闪动之下,两人已经快过数十丈的距离,“轰”双拳相交,两只铁拳就似可以击碎一切的霹雳在碰撞只是竟是发出如同雷鸣一般的炸响。
这炸响被激散的气浪裹挟而去,众多修士被肆意而来的气浪激荡的气血翻腾之时更是被这非同寻常的炸响刺激的双耳嗡嗡大脑昏沉。
这一下子那些还有这一
观之心的修士皆是被吓了一跳,都在心中惊叹不死之境修士的恐怖,等到恐怖的气浪和眩晕散感散去之后反应过来的众人皆是向着更远处而去,唯恐接下来受到更为恐怖的波及。
不得不说造物之主的神奇,这世间的一切都有其极致的美与极致的丑,就如同想在这般,在很多人眼中暴力是一种丑陋的东西,他带来战争,带来流血死亡,可是此时此刻,当毕龄和齐景修这两个绝对暴力的角逐之间竟是有着一种迫人的美感。
两人只是初一交手便是以两者力量碰撞之后掀起的气浪骇退无数自视甚高之人,而作为力量爆发的最中心,毕龄和齐景修也是不好受,首先两人迎来的就是力量的反噬,两股力量可谓是旗鼓相当,碰撞之后相互无法压制就必须要找到一个宣泄的出口,激荡的气浪是一部分而这一部分也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其中的大部分力量就都作用在两人的身上,恐怖的劲力自两人的双拳撕裂而上,劲力还不足以伤害到不死之境修士的身躯,可是他们的衣衫就没有那么强悍的防御力,悬旋而上的劲力就如同绞肉机一样将他们的衣
袖撕的粉碎,若不是两人都以力量护体这个时候恐怕就该裸奔了。
说是此那时快,反噬的劲力也是只在两人的身躯之上一闪而过,由远看去就好似两人被一股强风吹袭,很快强风掠过一切再次恢复平静。
这看似恐怖的双拳相接,可是在毕龄和齐景修这里就算不得什么这样的攻击也只能说是开胃菜。
一拳相撞高下不分,两人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第二拳有是想着对方轰去第拳,第四拳,每一拳快的都让人目不暇接,但所见之处只能看见一股旋风由弱至强,将二人包裹在其中,轰鸣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不知两人轰击了多少拳之后,旋风渐渐的开始拔高,最后直达天际,搅碎浮云,搅乱天地,天地在这由恐怖劲气构成的旋风,其恐怖程度比之过神风犹有过之,每一道溢散而出的旋风就如同这天地之间最为锋利的利刃一般遇山开山。
处在这样的情景之中,哪还有人敢再观战,就是紫羽也只能暂避锋芒,很快方圆近千丈之内就只余下任就处在酣战之中的毕龄齐景修。
当然若要认真算的话,也要算是已经进入红莲业火之中的帝释
天。
而就在外界热闹非凡的时候,帝释天这个时候也不是那样的好受,帝释天进入红莲业火之中是因为他渐渐的感受到自己情绪开始不受自己控制,而原因就出在已经和他分离且生出业火之中的红莲。
帝释天清楚若是如此下去他将彻底的被自己的业力所吞噬,趋于这样的原因帝释天不得不不冒险,若不是如此帝释天也不会冒险,要知道顶上三花固然重要可是帝释天更清楚如果不舍弃顶上三花且不说他自己天庭诸人也会跟着自己陷入死地之中。
而就在帝释天真正的进入业火之中的时候他才知道此刻的业火世界比之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怎么回事?”强行稳住心神,帝释天后怕的回忆起刚才所经历的一幕,就在刚才他的精神出现了短暂的恍惚,而在那恍惚的一瞬之间他似乎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不应该说那是一个比之现在的荒天还要久远的荒天,在那恍惚的一刻帝释天看到漫天遍地的符纹修士,那些修士密密麻麻一片在一位面容模糊的大汉带领下呼喊着听不清楚的口号,而就在无数人的呼喊之中,天地突然变色。
“难道这
是天地的记忆,不应该说是他的业力。”想通这一点帝释天心中陡然一惊,想起看到的那一幕帝释天不仅的做出了自己的联想,可以想到那密密麻麻看不到头尾的生灵聚集在一处所做一定是动摇天地对荒天控制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天地现身,而那些生灵毫无疑问的一定死在了那次天地降威之下。
帝释天所看到的就是天地的过去准确的说是天地曾经镇压反抗他之人的场景,至于帝释天为什么能够看到这些,帝释天自己很清楚现在帝释天所身处的这片业火之海是有业火红莲燃烧天地业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