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未弦收回手,“暂时没有危险。”。
“要救你女儿,就把她交给我。”
妇人一脸惊愕,“什么?”,低头望着女儿,妇人踌躇不决。
“我,不……可是。”,妇人已经语无伦次。
风未弦不欲多留,径直转身准备离去。
“等等!”,妇人惊叫起来。
风未弦停住脚,并不回头。
妇人抱着女孩的手紧了紧,声音颤抖。
“好。”
云卿适时接过了女孩。
风未弦抬手示意,云卿抱着女孩凑了上来。
风未弦从空间里掏出了一袋食物和水,还有一个定位仪。
“拿着它们,先找个客栈。记得随时打开戒指。”
云卿会意,立刻抱着女孩去了。
风未弦转眼望向地上,被捆成了粽子的人。
“呜呜……”,大汉嘴被塞住,脸涨得紫红。
“带上他。”,风未弦冷冷收回视线。
驱散了领饭的人,风未弦到了餐车前,将东西全部收好,一跃上马。
“小姐,这两个人,怎么处置?”,雨卿看出了月栖和雪漪的犹豫不决,代为开口。
风未弦看着翊州城的地图,寻着太守府的位置。
“带上即可。”
找到了位置,风未弦驱动马儿,身后扬起沙尘。
几人立刻跟了上去,穿过大半个翊州城,终于到了一座府邸前。
“太守府”的牌匾些许的陈旧,只是一块普通的木头,甚至周边缺了几角。
外墙只是简单的泥糊墙,比起周遭财主富商的宅子,金牌银墙,显得格外简陋古朴。
然而,风未弦一眯眼,勾起嘲讽的笑。
那块匾所用的木头,可珍贵得很。
是大盛西北所产的一种木,仅供皇室使用的莲花木,多用于制作宫饰。
只是,那块匾刻意做得昏黄破旧,就像一块破木板。
仅仅一块牌匾,都如此奢侈。
“把那两个人先丢到一边,记得藏好。”
月栖立刻动身,风未弦适时吩咐,“去敲门。”。
雨卿走上前,大声叫起了府内的人。
“有人吗?”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
“什么人,在此大呼小叫,冲撞太守大人!”
只出来了几个小厮,提着棍棒。
风未弦眼底一片冰冷,“在下奉陛下之命,前来翊州治理灾情,有些疑问,要求询翊州太守。”。
那几个小厮登时失言,面面相觑。
一人立刻跑了进去,剩下几人拿着棍棒,守得滴水不漏。
府内,多了几个身影。
几个侍女簇拥着一个中年男子,快步到了门前。
那男子一身寻常官服,然而,风未弦窥见了他领口内层层叠叠的丝绸织花里衣,和粗粗的一根金链子。
慈眉善目,面颊丰满,倒是一副福相。
“本官就是翊州太守,你是?”,那男子显然一脸质疑,居高临下望着风未弦。
风未弦一声轻笑,莲步轻移上前,身姿颀长,笔直如松。
“在下奉陛下之命,前来察访翊州灾情。”
那太守的脸,似乎垮了下去,没有好气。
“本官从未收到朝廷旨意,区区女子,也敢大放厥词。”
雨卿立刻站不住了,就要吼起来。
风未弦抬手,制住了她,斗笠下的眼冰冷阴森。
“太守这样说,是不信在下所言?”
“当然。”,那太守就要挥开袖子,驱赶风未弦。
“如今翊州灾荒迫在眉睫,人人可危,太守作为父母官,竟不体恤黎民百姓,如此草率断案?”
风未弦盯着那人,一字一句,语带讽刺。
那太守似乎被风未弦勾起了火,立刻回身,面色已经不善。
“大胆!竟敢如此议论本官!”
门口的小厮举起棍棒,同样盯上了风未弦,龇牙咧嘴。
那太守手背在身后,挺起了肚子,“哼,识相的,今日本官可还放你一马!”。
风未弦嘴角弯起,依旧站在原地,一举一动,气度万方,优雅动人。
“太守,在下已经示明身份,信与不信,都在于您罢了。”
“今日无论如何,在下都要进太守府,调出资文一看。”
那太守登时怒了,脸彻底黑了下去。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官拉下去!”
“是!”
六大护卫立刻拔出剑,护到了风未弦身前。
气势汹汹,杀气逼人。
那太守被吓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