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可以换个粉色衣服哒。”
汐宝真诚建议和她穿一样颜色的衣服。
“小丫头别乱想了,你继续穿男装,我和你穿一样的冰蓝色的衣服,然后一起拿着折扇出门就是亲兄弟,懂?”
“冰蓝色,师兄能驾驭吗?就是觉得冰蓝色的锦袍适合三师兄这样有些清冷的人,和师兄张扬恣意的性格有些不搭。”
沈落尘将胳膊肘放在了木凌云的肩膀上,斜靠着说,“这几天就让阿凌见识见识不一样的五师兄,不如阿凌和师兄穿一样的衣服,嗯?”
“可以,拭目以待。”
“五师兄,你为什么总是靠在六师兄身上啊,你不是比六师兄还大吗?怎么比六师兄还像小孩子。”
汐宝想问很久了。
沈落尘看着神色清冷的少年,簿唇微张、轻声一笑。
“汐宝啊,其实不一定要年龄大的那个就要稳重的,被宠的那个肯定是像小孩子的,因为阿凌纵着我,我被偏爱的有恃无恐,所以就像小孩子喽。”
木凌云的脸也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无声轻语,原来你知道啊。
汐宝被她师兄灿烂的笑闪了一下眼,抬头看向了慕容白,两眼写满迷惑,五师兄是在炫耀嘛?
慕容白笑而不语,也不知道两人是都在拿对方当朋友还是都不敢确定。
北辰北王府,“王爷,慕容太子的回信。”
“嗯,下去吧。”
江本建大致扫了一眼就将信烧掉了,和他预料中的一样。
就算慕容衍计划未得逞,死无对证也查不到他头上,想及此面上浮上一抹邪笑。
江影城一进屋就看到他父亲一抹惊悚的笑容,打了一下寒颤,“爹,你笑什么呢?屋里面怎么有一股烧东西的味道?”
江本建的好心情突然被打断直接冷下了脸,“城儿,进来怎么不敲门?”
江影城一脸无辜,“我之前也不敲门啊。”
他爹绝对有鬼,都开始防他了,心里想着眼睛也无意识的打量着,不会又想对他的汐宝下手吧。
“看什么看,来找本王有事吗?”
江影城猛地点头,“我想去西宁和楚兄一起。”
“不去,西宁暗流涌动,就你这脑子,本王怕你直接撞上暗礁撞死了,你倒是无所谓,本王担心楚家小子出事了右丞那老头把本王的王府给掀了。”
别以为你这呆瓜脑子里想啥本王不知道,去西宁找那丫头是不可能的。
“爹,你怎么知道西宁动乱,你这么关心西宁的事干什么?”
江本建瞥他一眼,“你当本王和你一样就知道吃喝玩乐,本王了解一下四国之事,你有意见?”
“没意见,就是感觉你知道的有点多。”
“你小子找揍是吧,你要是敢偷跑去,你之后连府门都别想出。”
“没事别来找本王,赶紧滚吧。”
江影城看着再待下去就要挨揍的态势识时务的圆润的离开了。
江本建看着江影城离开的背影心下暗叹,他怎么就这一个儿子呢,没出息还胳膊肘往外拐,没把那小丫头拐过来,自己反倒被那小丫头拐走了。
江影城知道他爹一向说一不二,想去西宁的想法也就此作罢,不过倒是有一窍又被打通了,突然勤学苦练认真练起了武。
府上的人都以为他坚持不久,没想到日复一日坚持了许多年,也真正的像一个哥哥一样站在了汐宝的身边。
微凉的秋风吹过湖面荡起了层层涟漪,轻柔的时光在一片祥和中悄然逝去,蓄谋已久的暗流如期暴露于日光之下。
乾德帝西庆十二年,太子慕容衍与太傅南宫儒之女南宫婉儿举行大婚,举国同庆。
大婚前夕太傅府再次围满了人,醉仙楼也是彻夜灯火未消。
许嫣然也再次出现在了醉仙楼,身上的气势格外凌厉,短短十几天就像换了一个人。
皇宫守卫在悄然加强,皇城内的巡逻的士兵也多了不少。
夜里如往常一般寂静,只是多了一些融于漆黑夜色的一群人。
大婚当日很是热闹,十里红妆从太子府直延太傅府。
“大哥,阿白会出现的吧。”
穿上一身红嫁衣的南宫婉儿有些不安的问。
“会的,阿白他不会亲眼看着你家给其他人的,何况还是仇人。”
南宫清远嘴角微扬,俊秀的脸上扬起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抚散了南宫婉儿心上的那点不安。
“殿下,要动手吗?”
一个有些年迈但仍具有威势的身披铠甲的将士拱手问道。
慕容白看着窗外一片热闹的景象轻轻点头。
“韩将军,你带着兵先入宫,本殿先去接婉儿之后再与你们会合。”
“末将遵命。”
韩将军脚下生风,虽已不再年轻,但腿脚却胜过了大多数年轻人,这天他好像也等了许久。
这么多年身已归乡,心却在军营,他并没有停止训练,最终等来了他的小殿下,遂了自己的心愿以老身助他一臂之力。
“我直接去太子府吧。”
“我和嫣然姐姐一起去”,汐宝举起小手紧随其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