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叶珺落趁老车夫打盹的空间,跳上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过了约某半盏茶的功夫,车主人才走了出来。
“公子,我们还回去了吗?”
“嗯。”
提了提起衣角,北冥齐在暗卫的扶持下,上了马车。还没得及反应,北冥齐就被人捂住了口鼻,背后被一把小刀顶着。
叶珺落悄悄附上北冥齐的耳朵,小声说,“你要敢出声,我立马杀了你,现在你听我说。”
宇文漠轻轻的点了点头。
当叶珺落的唇角轻轻的附上他的耳朵时,在那热气的引导下,竟有股酥麻感。
他不由的好奇,长这么大,从来就只有他绑架别人的份,还从未被人绑票过,真有意思。
“快,让车夫赶紧赶车。”
北冥齐的暗卫和老车夫听到马车起细细碎碎的言语声,不由关切的问了句,“公子,你没事吧!”
北冥齐用雄性特有的嗓音,低润而深沉的说道,“我没事,继续赶。”
叶珺落看着眼前男子没有把她赶下马车,渐渐放下了戒备。
她瞅着眼前面对面坐着的男子。他长着一张标致的北方脸,如刻刀刻在木板上的过硬的刚棱容颜。
他身穿蓝色的袍子,手中拿着一把水墨沾染的折扇,腰间系着一条金丝龙文玉的腰带。远远望去,透着温文尔雅的气息,又散发着危险的霸王之主,帝王的气息。
蓝色袍子,怎么觉的如此脸熟,“公子,我们是不是以前见过?”
北冥齐 凑到她的眼前,薄唇微启,音色低沉,声音清脆又低醇,就像早春的甘露,敲打在心间,清润又解渴。
“见过,姑娘可真是贵人多忘事。”
叶珺落微微一颤,不可思议的,用手掩面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子?”
北冥齐把他那张的女子还好看的指腹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小点声的举动。继而说道,“这有何难,姑娘挟持我时身上带有女子特带的体香,还有你那显眼的耳孔。”
叶珺落听着北冥齐的话,瞬间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那你说你见过,我们到底在哪见的?还有你为什么救我?”叶珺落提着温润且带点甜美的嗓音,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花楼。”
听到花楼,叶珺落瞳孔瞬间瞪圆了,“你就是在花楼受伤,又威胁我们帮你打掩护的那个蓝衣男子。”
北冥齐就当没听见叶珺落的话,继而说着,“至于为什么救你?是我看见,你在城门前的那些举动,觉的还挺有趣。”
叶珺落白了男人一脸。
“这么说,你是故意把马车停那,故意等我得。”
北冥齐耸了耸肩,放下折扇,继续说着,“算是吧!不过就当我还了,姑娘在花楼救我的人情,从此俩不相干。”
……
这感情好啊,比起那傲娇的宇文漠,貌似这男人更危险一点。我还是等这风波过了,找个安安静静地方的过日子或和叔父婶婶一起隐姓埋名,也不错。叶珺落心里思索。
北冥齐看着眼前的姑娘,漠不做声,他也就没在说话。一时没事干的他,无意间瞅了瞅眼前的女子,虽然是男装装束,但是仔细看,还是挺漂亮的。
如果扮成女装,不说倾国倾城,也是美艳脱俗。况且这姑娘性子跳脱,要是拐回府里别是一番热闹……
城门口,旋风来报。“王爷,属下亲眼所见,未来王妃藏进了北冥齐的马车。但是属下,害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让暗卫先盯着。”
宇文漠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谁不知道北冥齐和宇文漠是对头,因为宇文漠所处地位于南面,而北冥齐位于北面。坊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南宇漠,北冥齐。一个肖勇善战,英姿飒爽;一个温文尔雅,文韬珏珏,
但是做为战神,就是看不惯,也忍受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与自己齐名。
刚刚还说晴空万里,忽然就风雨突变,雷雨交佳。
“好,很好,竟然敢拐我的王妃。北冥齐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宇文漠把手中的茶杯捏碎,都未曾敢到疼。
旋风看到自己家王爷,眼里闪出的一抹狠厉,自己都怕,他家王爷这又是想杀人了。
“旋风,他们去了哪?”
“回王爷,具探子来报,他们此刻在风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