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打小就聪明。”
这说话的神态，要是秦斯阳在现场绝对吓得瑟瑟发抖。
毕竟，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沉默片刻。
她也懒得跟秦斯阳生气，反正来都来了，就这样吧。
随后，秦瑜涵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对面的男人，思索一番后，她道：“江总，我有个小忙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
“我的好朋友对你兄弟墨琛挺感兴趣的，想多了解一点关于他的情况，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帮忙。”
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了。
江瑾川压着唇边的笑意，佯装思考，“我帮了你的朋友，我有什么好处呢？”
“……”
秦瑜涵红唇微张，却又欲言又止。
男人语调淡薄，“生意人向来讲究互利互惠，既然是你请我帮忙，那就要拿出点好处来，这样我才好衡量这个忙值不值得帮。”
好处？
女人将茶棕色的卷发撩到身后，手撑着下颚，那双风情万千的眸子噙着丝丝笑意，嗓音又娇又妖，“不知道江总想要的好处是什么呢？”
江瑾川垂眸，敛下一丝隐晦的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推了下眼镜。
“这就要看江太太能给出什么样的好处了。”
问题的决定权又推回到她身上。
秦瑜涵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