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彻底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呢？”
“难道你因为这件事情，思绪又一次产生了摇摆了吗？我不清楚复仇对你来说这就是意味着什么，而你所经历的这些事情，真的可以像你所想象的那样，全部都忘记吗？”
赵思成的每一个问题都敲打着乔清的灵魂。那乔清真的不清楚要怎么办才好呢？
突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甚至是不该说出自己心里的话，如果被赵思成知道的话，会不会觉得自己把报酬作为借口留在陆桓宇的身边呢？
“我……我……我真的不能够放弃报仇，可是我现在又不能够做些什么，实在是太无力了。”
乔清说完这句话之后，电话那头的赵思成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