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
沈流沙挑了挑眉,陡然提高分贝喝道:“那老夫
就告诉你,这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了。”
“就在你们离开后的两年,你所谓的二哥沈天邝,便将默儿连同一位保姆,关到了别院之中。”
“整整十年,一直到十八岁那年,默儿都没能走出别院一步,外界的人,都相传他已经死了。
而沈天邝父子,则是趁机独揽了沈家大全,那废物沈秋,竟也成了沈家少主!”
“本来,这也就罢了,可那沈天邝担心默儿记恨他,成长起来会给他造成麻烦,于是联合外人,纵火烧了别院。
要不是那位保姆拼死相护,默儿怕是早已死在了别院之中。
后来,他被苏城一位老者带走,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当了三年赘婿,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
可以说,这十八年,默儿一直在过这颠沛流离的生活,从未安生过一天。
倘若不是他自己争气,在武道和武学天赋双绝顶的话,你们还想见到儿子?恐怕连尸骨都见不到。”
沈流沙这番话,可谓是字字珠玑。
每一个字眼,都仿佛重重敲打在沈天豪夫妇心脏上,说不出的疼。
这十八年的苦水,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倒干净。
个中滋味,连沈流沙都无法想象,他只是心疼沈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