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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你去看的那个王老板的公司。”苶米言简意赅地说。
“嗯,怎么了,他风水布局我动过。”傅奇好像很轻松地说道。
“为什么?”苶米靠在沙发上,随后起身接过调制的“新加坡司令”鸡尾酒。
“善恶有报,替天行道。”
傅奇好像对此并没有什么愧疚的感觉。苶米一开始当然有这种想法,可是此刻听到他的话,突然又感到自己不该如此。
奇怪的心声让他很恍惚,或者说是手中的酒精造成的吧。
“好吧,那你得告诉我,整件事的原貌。”苶米说道。
“这个姓王的呢,原本是一个村中一天游手好闲的无业青年。
后来,也不知做了什么,他的前妻和他结了婚,这其中不干净的事儿,我就不和你说了。
这家姑娘呢,能算是个富贵人家。后来他也做了不少好事,因为煤矿归属权他陷害了一家人、做生意之后买通官员。真可谓当地一霸。
做生意是越做越大,傍上了不少关系,很多人也仗着他的权势也做这些违心之事。”说到这,傅奇恶狠狠地喝了一口酒,酒精度五十二,一喝下去,却把他自己呛个不停。
苶米听到这,心中也不好受,突然感到自己这单生意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此刻,他恍惚间听到了第一次考核时李松的话,“一切真的如此吗?”
他没有再接话,两人喝了会酒,就拜别了。刚刚还看起来醉的不省人事的苶米,在离开傅奇几分钟后,眼里突然精芒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