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正雄等一行人回到下榻酒店的时候,从台北直飞到汉城的周采诗和李添富早已经等候多时。
石原正雄见到周采诗的那一刻,虽然内心吃惊了一下,但是表现得异常镇定。他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来?这还带着人来?
周采诗在大庭广众之下,并没有立马冲上去和石原正雄拥抱和激吻。她心里面荡漾着对他非同一般的情绪。
正处于热恋当中的她,不但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而且笑容犹如春日里面盛开的桃花一样。
周采诗主动介绍道:“这一位是日本轻井泽集团的社长石原正雄,而我身边这一位是台湾金车集团的总经理李添富。”
李添富老早就知道日本人并不喜欢肢体上面的接触。他们的礼仪不是握手,而是鞠躬。
他主动朝向石原正雄是行了一个四十五度的鞠躬礼道:“能够在这里首次见到你,我很荣幸。”
石原正雄回了对方同样一个四十五度鞠躬礼的同时,非常客套道:“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周采诗一个示意,让石原正雄和李添富一南一北,面对面的坐到了一起。一东一西两个位置,她本人坐在了东边位置上面,而西面位置是空着。
无论是朴艺林,还是社长秘书室长小田龙之介等人都坐到了其它桌去。他们唯一不同的就在于前者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采诗那里。
朴艺林不是凭借女人天生的直觉发现了石原正雄和周采诗之间有什么不对劲,而是她能够从周采诗看石原正雄不寻常的眼神当中瞧出了端倪。
她哪怕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倒也不至于当场发作。自己可不是那一种没有自知之明,拎不清楚和争风吃醋的女人。
李添富说着带有明显台湾闽南语腔的中国国语道:“我和周采诗很早之前就是好朋友了。
我从她那里无意间听到了石原社长想要在我们台湾新建威士忌蒸馏厂,我的内心里面是充满了激情澎湃。
不瞒你说,我是一名威士忌的狂热爱好者。我的理想就是想要在台湾建立起首家威士忌蒸馏厂,酿造出真正属于我们台湾的威士忌。”
周采诗充当起了两人之间的翻译。她原原本本地把李添富想要表达的意思是翻译成日语说给了石原正雄听。
石原正雄明白了对方的意图道:“你是想要以个人身份和我展开合作呢?还是想要以台湾金车集团总经理的身份和我展开合作呢?”
李添富经由周采诗的中文翻译,也听明白了石原正雄的意思。他坐直了腰板儿,一本正经道:“我当然是想要以台湾金车集团总经理的身份和你展开合作。”
石原正雄知晓台湾金车集团是一家在1979年成立的饮料和食品公司,规模还比较大。不过,和轻井泽集团一比,那就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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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原正雄没有任何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你给我一个理由,我为什么非得和你们台湾金车集团展开合作?
其一,我不缺资金,完全就没有必要非得找资金合作人。其二,我石原家不但酿造威士忌历经三代,而且还是日本的一个酿酒世家,有着日本最好的威士忌蒸馏厂,轻井泽威士忌蒸馏厂。这建厂最关键的资金和技术,我都不缺。”
李添富再次经由周采诗的翻译是听懂了道:“你缺人才。你缺对台湾,对台湾酒类市场最为深入了解的人才。”
周采诗刚刚想要把这话从中文翻译成日语讲给石原正雄听的前一刻,石原正雄突然说起了中文道:“你认为自己就是这一个方面的人才了。”
此话一出,最为吃惊的人不是李添富,而是周采诗。她连做梦也没有想到石原正雄竟然会说中文,而且还说的很标准。
李添富一脸极其认真的回答道:“没错。外界不清楚的人都认为我年纪轻轻之所以能够成为金车集团的总经理,全是因为出身好。
当然,我不否认,这是一个方面。不过,更重要的一个方面是在于我的个人能力和出色的业绩。”
石原正雄面对这样一个自信满满和年轻有为的人,微微一笑道:“看来,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
李添富直来直去道:“我的想法就是希望能够和你展开合作。我们绝对会是一场双赢的合作,完全不存在零和博弈。”
石原正雄只是看向了还处于惊讶当中的周采诗。自己见她能够连夜同对方一起从台北直飞到汉城来见自己,那么就已经证明了两个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的要好。
就算不是情人关系,也是异性当中那一种“好姐妹”,“好兄弟”的关系。她不会傻到把一个情人亲自带到另一个情人的面前,并且还要促成双方的一个合作。
中国的社会,本就是一个人情社会。你帮我,我帮你,彼此之间相互帮衬。有钱大家赚,你好,我好,大家好。
自己要是有了李添富这样一个鼎力的协助,无论是买地,建厂,还是办理建厂所需的一切手续和流程都会变得非常顺利,从而不会被相关人等问拿卡要。
更不会遇到什么地痞流氓寻衅滋事,环保人士抗议,地方议员各种讨论和扯皮之类的破事儿。
石原正雄平静道:“既然你能够从周采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