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料理完最后一个劫匪,麻绳一甩把他们绑成一串扔给侍卫,自个回去看媳妇,媳妇如往常看到自己一样扑过来了,但这次跟着媳妇一起扑过来,动作更生猛的还有一个拓拔荇。
等等,拓拔荇?
他猛的一闪身,抱住岑欢喜,在拓拔荇因为刹不住脚要从身子飞出去的时候,勉为其难用脚拦了一下。
拓拔荇狼狈的趔趄了一下。
稳住身形后马上看向林默。
“默哥默哥,你好厉害啊,能教教我吗?我有功夫底子的,你瞧瞧!”
拓拔荇激动的比划了两下,结果显而易见,这种四不像在林默眼中就跟孩童比划一样,自然是瞧不上,只能嘴上敷衍。
“嗯好,很好。”
“很好的话,是不是你答应教我了?”
岑欢喜自然知晓林默不会教人,但看着面前那一双狗狗眼,她不自觉心软了,悄悄地戳了戳林默,意思不言而喻。
他到底是宠妻。
就应下来了。
拓拔荇高兴的直转圈,这一下更像小狗狗了,夫妻俩被这俩被逗笑了。
……
翌日。
拓拔荇早起和林默一起早练。
虽说有心,但拓拔荇到底是没有底子的,想马上跟上林默的步子是不可能的,只能先学一些简单的把式。
但就那几个把式,他也学的够呛,折腾了好多天,路程过半了,不仅没学出个所以然,还把韧带给拉伤了。
岑欢喜正在和方婷说要吃什么呢,就听见拓拔荇痛呼一声,闻声望去,他已经倒在地上哀嚎了。
她被方婷搀这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
“我韧带拉伤了!我的妈呀!太疼了,我的腿是不是要废了?”
岑欢喜白了他一眼。
“亏你还是学医的呢,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韧带拉伤怎么可能死亡,只不过就是不太好养,要将养多久得先把脉,来吧,把手伸出来。”
拓拔荇泪流满面的把手伸出去。
她伸手给人把脉。
把出脉象,然后给人检查腿。
“右腿韧带拉伤,这脚脖子都肿的比馒头高了,伤的不轻,至少得一个月,等会跟林默说一声,反正咱也不着急,就把路程放慢,多看看沿途风景,心情好了,伤也好的快。”
“哦对了,咱这次下榻的镇子,习俗很南诏相近,都喜吃菌子,我找人买了些菌子,等会给你做菌子吃!”
“补补,好的更快!”
岑欢喜取出药膏和纱布,让方婷帮忙给拓拔荇上药包扎,自己带上襻膊进了厨房,新鲜的菌子切成薄片等油热之后下锅油炸,鲜香味瞬间漫遍厨房。
包扎好的拓拔荇拖着条腿蹦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眼巴巴的往里瞅。
“不得不说啊,岑欢喜你这手艺是真的厉害,之前在荒郊野外那么简陋的地方你都能做出叫花鸡那么好吃的东西,现在有了正经灶台,你这手艺更精彩了!”
他说完吸溜了一下口水。
真的是受不了了,他也不是什么没吃过好东西的人,但是岑欢喜做的每一道菜都能勾的他口水直下三千尺啊!
岑欢喜把菜盛出来,抽空白了他一眼。
“你就是这张嘴花的很,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只要你有心,一朵素花你都能夸的好像它长得五颜六色一样。”
“行了,去桌边坐着吧,今天的午饭我掌勺,等着吃吧。”
拓拔荇对着岑欢喜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配合的一瘸一拐走到桌边,落座后,在众人瞧不见的地方,表情淡了不少。
他很不喜欢自己给人拖后腿的。
明明说好了跟林默学武,强身健体的目的还没达到,就因为自己逞强加练把韧带给弄伤了,连累大家延长赶路时间。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
等身边有人出入了,才收拾好情绪,恢复成那个没心没肺还满身傲气的拓拔少主。
等岑欢喜忙活完一桌子菜了,林默也回来了,一眼就看见了拓拔荇那不一样粗的鞋筒子,“你这是怎么了?”
岑欢喜拉着人坐下。
“还能怎么了,就是逞强自个在那练把式给练成这样了,韧带拉伤,接下来一个月都得做个瘸子了,我想着咱放慢一下路程,让他前期少些颠簸,如何?”
林默自然是应和的,毕竟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也知道这小子确实没什么心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挺傲娇的一个人,熟了之后异常的粘人。
岑欢喜开心的招呼大家吃饭,边吃边说些接下来的路线规划。
……
养伤的日子很煎熬。
拓拔荇每天只能坐着,幸好岑欢喜因为怀孕也不能过多运动,就陪着他坐着,他要是喊无聊就给他塞医书,有一次甚至还给他塞了绣棚。
“刺绣可费时间了,你没碰过,肯定更费时间,正好可以给你消磨。”
他也没拒绝,但是接过来也没有好好绣,而是东戳一下西戳一下,等扎到自己指腹了才将其放下。
“岑欢喜,其实你真的很像我姐姐。”
“你别多想,我没有兄弟姐妹,说你像不是长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