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女大夫,容晚玉。”
半点没提容家嫡女的身份,在平阳眼里,容家这般毫无根基的官员之家实在不入眼,还不如钟宜湘之女的身有来头。
介绍完彼此,两人互相礼貌问好,长公主又转向容晚玉,“你如何知晓诊脉之人不是本宫?”
容晚玉浅饮清茶,“长公主骁勇善战,脉象不该如此虚弱。再者,公主常练兵,更不会涂抹指甲。”
阿月看着自己粉粉嫩嫩的指甲,拧起了眉头,“我也不涂,是小姐强迫。”
阿月口中的小姐,是长公主和驸马唯一的女儿,年仅五岁便已封郡主的明月郡主。
“父亲寿宴一见,多亏长公主仗义执言。晚玉本想替公主诊治一番,以报其恩,没想到,竟是让公主用来摆擂台了。”
容晚玉知晓长公主的性子,直言不讳,她确实没想到今日还能碰上另一位女大夫,还是异域女子。
本想着若能替长公主调理安康,这名头在京城也算打下来了。
平阳长公主笑着摆了摆手,“你的医术,有陛下金口玉言,本宫何以不信?只是本宫答应过阿月,此后安泰皆交付于她罢了。”
解释完,公主又笑着指了指一旁默默喝茶的阿月。
“今日召你来,是想给你介绍个帮手,你不是要招女大夫吗,阿月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