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的江一霄在附近转悠了一大圈,看到几个有监控的地方,就调出了天网系统。
“果然是他。”
晌午的时候,江一霄按时回到了李婶家中。
李婶正准备着午饭,看到江一霄回来,立即上前,一双眼睛饱含期盼的看着他。
江一霄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证据还没找到呢,李婶,不过快了。”
李婶眼中闪过失落,尴尬的笑笑:
“没事,先吃饭。”
“李婶,叫上二狗过来一起吃吧!”
李婶顿时一拍脑门:
“你看我,这两天因为鱼塘的事情,都忘记二狗了。”
说完就一边叫着二狗的名字,一边朝他家里走去。
饭桌上,江一霄早早就吃好了。
现在他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扒拉着稀饭的李二狗,似笑非笑的模样让二狗心里有些发毛。
“哥,你干嘛一直盯着我,你也吃饭啊。”
江一霄撇撇嘴,意有所指的说道:
“二狗,李婶的饭好吃不?”
一句话问的李二狗不明所以,点点头,有些防备的看着他。
“李叔鱼塘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这一问,李二狗立即慌张了起来: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是谁干的。”
“我又没说你知道是谁干的,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李二狗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些反应过度了。
他佯装低头喝粥,没在理会江一霄有一搭没一搭的问话。
只是离开的时候,江一霄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在他心底炸开了锅,他说: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末为。”
李二狗带着忐忑的心思离开了李婶的家。
晚上的时候,江一霄次日要离开了,不能再这么继续耽误下去。
但是因为李二狗和李婶家的关系,他决定江事情的处置权交还给他们。
当李婶和李叔两人知道投毒的事情是李二狗干的时候,两人第一反应出奇的一致,皆是不敢相信。
他们的反应也是在江一霄的意料之中。
“李叔,你试想一下,下暴雨的那天晚上,下雨之前,就是傍晚的那段时间,是谁跟你喝的酒?”
李叔在江一霄的提示下回忆了起来。
那天傍晚,确实是李二狗带着山里打猎到的野兔来找他喝酒。
一顿酒下来,喝的他晕晕乎乎的。
“可那也不能说是二狗投毒啊。”
“对啊,二狗那孩子是个良善的。”李婶也在一旁附和道。
江一霄叹了口气,说道:
“李叔李婶,我自然是知道你们跟他的关系,但是他可能也是被人蛊惑的。”
“我能跟你们说明是他,就是因为我掌握了证据,你们现在只需要告诉我,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如果是想交给警方,公事公办的话,那么我会把证据交给警方,如果你们想私下处理的话,那么我就把证据交给你们。”
江一霄的话成功的让两个淳朴憨厚的农民愣住了,仿佛他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沉默良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李叔手握成拳,说道:
“小江,你把证据给我跟你李婶吧!”
显然两位已经做好了决定,江一霄也不好说什么。
这时候,房间的门开了,李二狗从里面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
一看到李婶和李叔,李二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嚎啕说道:
“李叔,李婶,我对不住你们。”
说着,就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李二狗的突然出现让李叔和李婶非常诧异,两人一脸不明所以的看向江一霄。
后者笑着说道:
“是我让他藏在后面的,我跟他打了个赌,就是赌你们是否追究李二狗的责任。”
“只是我赌对了。”
江一霄看着两人,如释重负。
为了感谢江一霄的帮忙,李叔和李婶还有李二狗亲自将他送上了开往承县的大巴,并且叮嘱江一霄忙完之后,一定要回来再好好玩几天。
至于下毒的证据,江一霄根本就没有。
而李二狗下毒的原因,也是被别人蛊惑。
李二狗父母双亡,李婶和李叔待他跟亲生儿子没有两样。
李叔和李婶的儿子外出打工之后,家里一些比较重的活计也都是李二狗前来帮忙。
而李叔李婶这两个鱼塘,除了是想给他们的儿子作为娶媳妇的开销外,也是为了李二狗的终身大事做准备。
可是这二狗,天生愚钝,容易被别人蛊惑,听信了外村人的话语。
只当这两个鱼塘的鱼卖出,李叔李婶就会随着他们的儿子在城里娶媳妇定居,不再回来。
现在家中只剩李二狗一人,他不愿意被抛弃,一念之差,偷了百草枯将两个鱼塘的鱼,尽数毒死。
靠在车窗上,大巴车在蜿蜒的公路上颠簸前行着。
江一霄不是善人,这要是他的鱼塘,那李二狗估计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对于李叔和李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