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汉知道自己避无可避。
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拿出令牌。
门口的守卫也不用通报。
直接就让他进去了。
赵家家大业大。
经常会有一些下属前来禀报。
只有看到令牌。
守卫都会立马放行。
就是为了节省时间。
遇到十万火急的事。
如果要通报。
那只会耽误时间。
而且会耽误事。
有了令牌,只是能够进入大门。
想要真正见到赵家的家主。
还是需要找管家的。
毕竟谁知道是不是刺客假扮的?
必须要让管家验一验令牌的真假。
这才会真正见到赵家主。
大汉都经过了两步。
终于在亭子里见到了赵家主。
大汉不敢抬头对视。
直接跪在地上。
头都快磕到地上了。
而且大汉知道自己必须是先认罚。
不然引起自己的,就会是狂风暴雨。
因为先自罚。
就可以预先打消赵家主的怒气。
不然等一下大汉将这个坏消息说出来。
赵家主恐怕会当场将自己打死。
毕竟在家主这种高高在上的人物来说。
自己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死不足惜。
打死一个奴仆。
就像打死一条狗那样。
赵家主这种人物是不会将一条狗放在心上的。
死了也就死了。
顶多是会让人拖出去埋了。
连正眼都不会看一下。
这就是一条人命。
这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出了何事?”
赵家主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依然在自顾自地喝茶。
大汉更加是心惊胆战。
因为看似越平静。
往往就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汉必须更加小心谨慎的应对。
要不然真的会死在这里。
大汉的额头忍不住冒起冷汗。
浑身颤抖。
冷汗将后背都湿透了。
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回禀家主。
刚才县令大人包围了我们赌坊。
还不让我们通知老爷。
强行将我们党的所有钱财都搜刮一空。
说这是我们赵家的纳税。
我们极力反抗。
但他们人多势众。
只能够让他们得逞了。
他们走之后。
管事立马就让我来给老爷报信。
说是征求老爷的意见。”
大汉说完,立马将头压地更低了。
周围瞬间陷入死一般寂静。
像是有一种窒息感。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压在大汉的心上。
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他又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
只能小心翼翼地呼吸。
生怕惹恼了面前这位老爷。
虽然面前这位老爷的压迫感不如那位县令秦颂。
但对于他这样的小人物。
稍有不慎。
也会将他的胆吓破。
赵家主立马将手里的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嘭”一声。
震耳欲聋。
杯里的茶水溅在桌上。
可想而知,这位老爷有多生气。
秦颂这是在打他的脸。
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而且秦颂,故意拿他赵家作为第1个来开刀。
就是故意针对。
因为据他所知。
整个广川县的富家大族都没有交税。
而秦颂却偏偏拿他赵家赌坊,作为第一只鸡来杀。
这分明就是想拿他赵家来杀鸡儆猴。
真是岂有此理。
堂堂赵家。
竟然会被人当做一只待宰的鸡。
这口气怎么能忍得下?
而且以收税的名义。
将自己赌坊的钱再全部搜刮一空。
这不是明摆着欺负自己,不懂算数吗?
稍微懂一点律例的人都知道。
秦颂这是超额征收了。
这完全就是一次抢劫。
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土匪。
而是捕快和县令。
简直堪称是流氓。
完全没有将的赵家放在眼里。
“秦颂小儿,这是把我赵家当成是软柿子来捏。
哼!
老虎不发威。
把我当成病猫。”
此时的赵家主已经是气头上了。
已经没空搭理大汉这个小人物了。
他现在所有的怒火都集中在秦颂身上。
完全没有心思追究责任。
毕竟现在追究责任也太晚了。
也没有办法挽回损失。
只有尽快解决秦颂。
才能为他赵家挽回一点面子。
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