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王朝都顶不住。
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呢?
又怎么会是一个世家大族的对手?
人家支撑了那么久,根基深厚。
有机会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就可以撼得动地。
在管事的眼里。
秦颂就是纯纯的作死。
没有人当官会这样的。
即便是要做一个清官。
也没必要跟四家大族对着干。
大不了就不收黑钱。
生活过得拮据一点。
就如同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但这样的清官很少。
因为官场很少有清官活得下去。
要么同流合污。
要么就被排挤。
被打压。
甚至在政治斗争中落败。
最后身死族灭。
几乎没有能够幸免。
“那不知道人带着这么多人来是做什么呢?”
管事见秦颂没有说明自己的来意。
只能再问一次。
“收税!”
秦颂只有短短两个字。
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想说。
反正早晚是翻脸的。
也没必要讨好对方。
而且这个管事只是一个小卒子。
“收税?”
管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才又重复了一遍。
见秦颂没有反驳。
那就意味着自己没有听错,也没有说错。
秦颂就是来收税的。
但管事一想又觉得好笑。
甚至差点笑出声了。
“大人,收税应该去赵家府中。
而不是应该来这里。
这里是赌坊。
而且小人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
也做不了主。
大人这样岂不是在为难小人。
让小人难办吗?”
管事自然不敢将有些话说出口。
他都怀疑秦颂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收税竟然不找赵家的家主。
反而来这里。
这里只是赌坊。
只是赵家的其中一个产业。
这是赌博的地方。
只有赌狗。
这些赌狗自然不会乖乖交税。
因为那个赌狗,不是有了钱就去赌的,最后只能输得清光。
赌狗身上留不住钱。
面对管事的哭惨。
秦颂没有半分,可怜他的意思。
这种助纣为虐之人。
也是一个祸害百姓的凶手。
帮着赵家经营这些赌坊。
不知害到多少人家,妻离子,散家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