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哥!你说怎么弄他?”
七个不良少年把季礼围在中间,上下打量着他,眼睛里都是戏谑,像猫玩老鼠。
宾馆门口。
夏野看见季礼被围,嘴里骂了一声,就要冲过去助阵。
却被一只手拉住,她转头看见苏漾紧抿着嘴唇,看着摩托车上的高大少年,颤抖着说。
“夏野,他不好惹!赶紧报警!”
夏野看苏漾害怕的样子,也没多问,赶紧走进宾馆,避开他们的视线,拨打报警电话。
苏漾看着摩托车上的山鸡哥,双拳攥紧,很担心季礼的安危。
只希望警察能及时赶到。
她认识山鸡哥,从小就认识。
她们两家相隔不过五十多米。
从小开始,山鸡就是那里的小霸王。幼儿园开始,他就抢小孩的棒棒糖吃。
小学时就天天打架,上了初中就逃学,上网,喝酒,吸烟。
父亲花了很多钱,给他弄进职高。没想到,他在里面变得更加嚣张,搜罗小弟当起了正儿八经的街溜子。
从那之后几乎不怎么回家,到处惹事。
他经常因为打架进局子,但是他很聪明,每次都很有分寸,加上母亲的溺爱,很愿意给被害人赔偿。
每次都关不了很久。
……
围着季礼的七个人见他不害怕,有些无趣,开始有意无意的缩圈,给他更强大的压迫感。
季礼没有理会他们,透过众人的缝隙看向摩托上的少年。
他肤色黝黑,眉眼狂野,留着一头热血高校里小栗旬的马尾发型。
山鸡的手按在背后王芬的大腿上,侧着脸看向季礼。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季礼目光坚毅,一丝害怕都没有。
山鸡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他很享受这种以势压人的快感。
二人对视着。
很快,他脸上的笑容消失,移开视线,心里有些发怵:我他妈怎么感觉这小子想打死我?
季礼卧底十年,差点混成了老大,见多了大风大浪,就山鸡这种毛头小子,以前给他舔鞋都不配。
他厌恶街溜子,他们是黑社会的基石。
前世见到这种吊儿郎当还自以为很帅的臭小子,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是一巴掌就让他们感受大佬的关爱。
“有点意思!”
山鸡甩了甩马尾,按在王芬大腿上的手一撩,掀开她的短裙就要放松一下。
王芬脸微红,按住他的手,把脯子按压在他背上,娇滴滴的说。
“山鸡哥,你得先给我出气!”
山鸡有些气闷。
王芬一直吊着她,亲亲抱抱都做了,可是那些更为私密的地方摸都不让摸。
外面都在传她骚,也没骚到位啊!
他摸了一把大腿,露出满足的猥琐笑容,重新把目光投向季礼。
见他被自己的七个小弟围得死死的。
他们用以多欺少这种办法,不知道收拾了多少人,吓尿了多少人的裤子,逼得多少人下跪磕头。
他把那种类似“血脉压制”的不好感受抛到脑后。
不打算理会这个待宰羔羊。
山鸡问王芬:“你说得那个打过你耳光的野婊子在哪里?”
王芬伸出手指向宾馆门口的夏野。
夏野看见,一愣。
她打完电话,走到门口看着季礼被围,知道自己上去只会添乱,只能干着急,期待警察快点赶来。
此时见到王芬指向自己,立刻确定王芬造谣是针对自己。
季礼和苏漾都是被连累的。
夏野眉毛一挑,甩开苏漾拉着她的手,走下台阶,直直的走到人群外。
围着季礼的人本来在嘻嘻哈哈的打趣季礼,见走来一个高挑,冷艳的美少女,不由得安静下来。
几个没出息的偷偷咽了下口水。
山鸡看着夏野,眼睛微亮,怔怔出神。
这就是王芬说的那个又骚,又浪,又贱,放得开,玩得花的野婊子?
季礼转头看向夏野,冷声:“你回去!”
夏野没理他,抬头看着王芬:“这是我的事,跟其他人没关系。”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王芬指着夏野,气得浑身颤抖,“当初你把我堵在厕所里,扇我耳光的时候,怎么不会想到有今天?”
夏野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你活该!”
“你才活该!”
王芬冷笑:“仗着自己家里有两臭钱,整天拽得跟二五八王似的,到处勾搭男人。”
“你他妈骨子里就是骚货。”
“到底是谁骚?”
夏野脱口骂道:“你这个小婊子就因为你喜欢的男生给我写了情书,天天在学校你造我的谣。我没让你跪着吃屎,就算给你脸了!”
“你他妈的现在还敢骂我?”
王芬坐在摩托车上,搂着山鸡的腰:“还不承认你骚?都是这么大的人了,男人心里想什么你不知道?”
“两个女人拉着行李箱就带着男人往宾馆跑,除了干那个还能干啥?”
“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