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隔空一指点在水仙手腕的关节处。
水仙一下脱手。
他也将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将水仙抱在怀里。
“是我。”
听见江休的声音，水仙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敢相信的惊愕的神情。
直到确定真是江休后，眼中泪水更是决堤。
她扑在江休的身上抽泣道。
“公子！”
江休摸了摸她的秀发，心里也有些心疼，“傻丫头。”
不知为何。
他与水仙仅算是萍水相蓬，可心中却好似与水仙已经认识了好久，心中对她亦是没有任何防备。
就像是一种知觉。
水仙哭了半天，情绪明显舒缓了下来，紧绷的情绪也跟着放松了许多，她期盼地看着江休问道。
“公子的事情可办成了？”
江休点头。
水仙的脸上也露出由心的笑。
“你也算是脱离靛青楼了，从今以后你可以选择过自己想要的人生。”
“再也不用受到其他人的摆布了。”
“我亦不会强制你做些什么。”
水仙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看向遥远的靛青楼，她从小就在靛青楼中长大，要说对靛青楼没有感情是假的。
可人终究要为自己而活。
若她一直留在靛青楼中，始终是一个受人摆布的傀儡，等到自己失去了价值，下场定不会好到哪去。
水仙的眼神逐渐坚定了下来，看向江休。
“水仙想跟着公子。”
“水仙自知身份卑贱，不够资格做公子的妻妾，只求能跟在公子的身旁侍候。”
江休果断地摇了摇头，“我不缺婢女。”
“你也该忘记自己的过往。”
水仙听见江休的话，眼神中似有思考，良久后脸上浮现出一丝绯红，娇羞地说道。
“我还是想跟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