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刺骨。
“调查最近宫外所有战役。”
“将目标放在各大门派上，查出哪些门派有强者在昨天离开自己的门派，我要你事无巨细，一个宗门也别放过。”
“以最快的速度给我答复。”
“听明白了吗？”
他说话时，声音越来越低沉，搭在桌子上的手不受控制地将一张铺开的纸揉烂。
蒋路还是第一次见大人愤怒到如此地步，他不知发生了何事。
但他知道，大人手指的方向就是他的战场。
他用力一抱拳，铿锵有力地应了一声。
“是！”
待蒋路离开后。
小凳子从门外走了进来，他脚步极慢，每一步都像是在上刑，全程低着头，只敢用余光瞄向远处的大人，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要是想他真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打扰大人。
可身为大人的贴身太监，他必须得尽自己的责任才行。
“大……大人。”
小凳子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强撑着让自己的言语尽可能地完整。
“明日上朝平桦王托人带话，说您也得过去。”
江休深吸了口气，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朱红色长台之上，那长台当即四分五裂倒在地上。
在气头上听见这消息，他喘着粗气，嘴角勾起一丝颤抖的冷笑。
“好啊！”
“我正等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