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叽里呱啦地和金宝儿说了许多,金宝儿捏着眉心,好不容易耐着性子听完。
最后,金宝儿对唢呐精通系统作出了如下总结:刚诞生不久,仍在发育中,虽说还是个宝宝,但已经是个十级话痨。
金宝儿让系统继续发育去,别再跟她说话,因为她被唠叨的耳朵实在快要受不了。
……
入夏之后,时间仿佛就变快了。
一眨眼,一周已经过去。
今天一大早,金宝儿就去了京都美术馆,取回了秦怀钰的那幅画,并且还见到了画家秦怀钰本人。
他身材瘦瘦小小的,皮肤黝黑,穿着不修边幅,年纪轻轻却像个中年小老头儿。
但就是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在未来的几年内,他的名气和身价飞涨,画展办到全世界,成为画家界的顶流。
金宝儿要请秦怀钰喝咖啡,但被秦怀钰红着脸婉拒了。
上帝是公平的,他既然给你开了一道天窗,就会给你关上一道门。秦怀钰被关上的那道门就是社交能力。
他虽然绘画技艺精湛,但非常不善言辞,这跟他口吃也有莫大的关系。
不过,他虽然拒绝了金宝儿请的咖啡,但主动提出想和金宝儿加为好友。
“金金……金老师,我……我我能加加您……的好好……好友吗?”他的脸更红了。
不过,他皮肤黑,纵然脸红也不太明显。
金宝儿欣然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的二维码,“你扫我吧。”
“好……好。”
两人已经互相成为了好友。
秦怀钰,“谢……谢谢您!”
金宝儿笑道,“客气了!大画家,您以后如果还想卖画的画,能不能先考虑我这个买家?”
秦怀钰用力点头,“好……好啊。”
金宝儿笑弯了眼眸,“那就这么说定了!”
秦怀钰盯着她如花的笑靥,眼底闪过一抹痴迷沉醉。
金宝儿回到南阙花苑,一进门便发觉周围的气氛有种诡异的宁静,就连保姆走路都格外的小心安静,也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
“大家都怎么了?”金宝儿问方管家道。
方管家说,“少爷回来了,心情不太好。”
她这样说,金宝儿就明白了。
连家里的狗都知道,生气的宇文邕形同一颗原子弹,毁灭性极强。
金宝儿问方管家,“他现在在哪儿呢?”
“书房。金小姐,你最好也别去招惹他。”方管家善意地提醒道。
“我会拿捏好分寸的。”
金宝儿将画交给方管家,“方姐,这幅画你帮我收起来,放在妥善的地方。”
“好。”
金宝儿上楼去了。
走到三楼的书房门前,停下脚步,敲了敲门。
“进。”
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金宝儿推门进去,面带笑容,“阿邕。”
她平时都叫老板,这会儿却叫他阿邕,显然是有些故意的。
宇文邕脸上原本的阴沉驱散了一些,冲她扬了下唇角,“今天怎么这么乖?过来!”冲她一招手。
她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揽住她腰肢,轻轻往怀里一带,臂弯压着她腰腹,令她坐在他大腿上。
她笑笑,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张大红请帖上。
“这是什么?”
金宝儿不知道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此时,如果换做是别人,铁定会被宇文邕从窗户扔出去。
但因为是她,所以……
“我二叔要过五十五大寿。”宇文邕沉着脸色说。
按照华国的老例儿,死者的至亲要为其守孝,一年都不得操办喜事,即便是过春节,也是在自家内聚聚,连鞭炮都不能放的。
宇文正威刚去世没多久,家里刚办完末七祭礼,尸骨未寒,眼下宇文正雄却紧锣密鼓地操持起自己的寿宴,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金宝儿心想:那难怪宇文邕会生气了。
一时之间,金宝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何况,清官也难断家务事不是?
宇文邕拍了拍金宝儿,“不说这个了。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金宝儿忙点头。
赶巧这个时候,宇文邕的手机响了。
是黄烨打来的,说,“关老师明天另有安排,所以原定明天上午给金小姐上课的事取消了。”
事情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宇文邕和金宝儿两人一起看电影,他不是曾问过她想不想和关小慧学表演么?她当时没回答,但宇文邕还是给她安排上了。
关小慧是腕儿,大导演找她都得提前几个月约,她会立马同意给金宝儿上课完全是冲着宇文邕的面子。
她已经来过一次了,教了金宝儿个把小时就走了。
且不说她教的好不好,就“课时费”就高的吓死个人。
金宝儿曾向黄烨旁敲侧击的打听过,一节课,个把小时,价值三千六百万。
金宝儿当时听到这个数字,差点没跌一跟头。
她觉得宇文邕妥妥就是大冤种,有钱烧的慌。
她好歹也是影后穿越过来的,虽说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