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他用一只手敲打着肩膀,装模作样地说,“刚出差回来,浑身酸痛。”
金宝儿立马会意,陪上笑容说,“我给你按摩!”
某人笑得像是一只大尾巴狼,“那怎么好意思,你还是病人呢。”
“我已经好多了。来,”她拍了拍身下的沙发,“趴这儿。”
宇文邕煞有介事地,“这可是你说的。”
金宝儿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宇文邕趴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等人“服务”。
金宝儿真不骗他,挽起袖子给他做全身按摩,先是肩颈,再是后背……
她的手小且软,但按摩的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
“老板,舒服吗?”
“嗯。”
宇文邕闭着眼,从鼻腔里发出悠长的一哼。
金宝儿挽了挽唇角。
她时而屈指按压穴位,时而掐捏紧绷的肌肉,令宇文邕感到又疼又舒服。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
此刻,对于宇文邕而言,她的手指就像是燃烧的火焰,所过之处,皆撩起他身上的热度。
忽然,他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掌心温度滚烫,吓了她一跳。
“老板?”
“叫我阿邕。”
“……”
“你从前都是这样叫我的。”宇文邕嗓音嘶哑。
“?”
金宝儿满头雾水。
她什么时候叫过他“阿邕”这么亲昵的称呼?
他坐起身,眼睛里仿佛跳跃着两簇火苗,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叫啊!”
她一脸懵,“叫、叫什么?”
他将她拉至怀中,滚烫的嘴唇贴着她泛红的耳朵,喷洒着热气说出那两个字,“阿邕。”
金宝儿脸红到脖子根儿,双手抵在他胸口处,却听到了自己的怦怦的心跳声,局促又害羞地,“阿……阿邕!”
随即,男人的吻如疾雨一般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
翌日。
方管家来收拾房间,在换床单和被罩的时候,看到床单上的点点猩红。
她立马就明白过来那是女子的“落红”。
此时,金宝儿正在书房里看书。
宇文邕的书房很大,而且书很多,而她原本也是个喜欢读书的人,只是从前穷的学都上不起,也买不起这么多书。她左右没什么事,便到宇文邕的书房里蹭书读。
她看的是一本名为《百年孤独》的书。
但她读起来有些费劲,不仅仅是文字晦涩难懂,光是那一大堆一长串的人名就够她记一壶的。
笃笃——
方管家站在门口,门虽没有关,但她还是习惯性地先敲门,“金小姐。”
“方姐。”
金宝儿放下书。
方管家端着药和水走进来,“金小姐,您早晨忘吃药了。”
“哦。”
金宝儿不好意思地冲方姐笑笑,“谢谢。”
“不客气。”
方管家看到金宝儿正在看的书,“《百年孤独》,金小姐读这么深奥的书啊?”
金宝儿咧嘴笑笑,有些许尴尬,“随便看的。看不太懂。”
方管家,“嗯……”她说,“从前如梦也很喜欢读这本书呢。”
“啊?”
金宝儿微微一阵,“您是说……夏如梦?”
方管家,“对啊。”
金宝儿吃完药,将水杯随手放在木托盘上,然后拉着方管家坐下,道,“您之前不是还答应我说有时间就给我讲有关夏如梦的事么?您不会早就忘了吧?”
方姐不好意思地笑笑,“岁数大了,记性不好。有些话,说过就忘了。真是不好意思。”
金宝儿笑着摇摇头,“没关系。您现在有时间吗?可以给我讲讲吗?”
方姐看了一下时间,点头头,“可以,我和老姐妹约了十一点钟见面,现在才九点半。”
金宝儿便合上那本令她颇费脑细胞的《百年孤独》,双手托腮,黑溜溜的大眼睛期盼地看着方姐。
方管家笑道,“你长得真的和如梦很像。”她抿着嘴唇回想了一阵,嘴巴里念叨着,“嗯……从哪儿开始讲好呢?不如就说说如梦和他第一次见面吧。”
“他?”
金宝儿茫然地眨巴眨巴眼。
方管家道,“他的名字叫乔淮南,和如梦曾是一对。”
金宝儿心说,“果然如此。”
她一早看出来乔淮南对夏如梦的感情不一般。
方管家道,“3月8号是国际妇女节,但在我们A大,A大是我们的大学,将3月7号这一天命名为‘女神节’。”
“哦。”
金宝儿点点头,心想再过几年“女神节”会成为某宝打折庆典,专门打劫诸位的钱包。
方管家继续讲她的,“在女神节那一天呢,男生就会给女生送玫瑰花。有很多男同学就会借着这个机会向心仪的女同学表白。”
金宝儿道,“这女神节听起来倒更像是情人节了。”
方管家笑着点点头。
金宝儿问她,“乔淮南和夏如梦就是在女神节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