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一秒过后。
“得罪了,云珠。”
现在时间宝贵,来不及犹豫。
他想好了,若是上官云珠醒来会生气,他也会受着。
上官云珠受此无妄之灾皆是因为受到自己的牵连,自己一定要救她。
陈登科说完便开始着手脱下上官云珠的衣服。
他拿出针,心无旁骛地专心为上官云珠医治。
“陈大哥…”
陆清婉拿着药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脑子一片空白,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木楞地站在原地,一双杏眼黯淡无神,脚下像生了跟,再难前进半步。
理智告诉陆清婉知道脱衣服是为了治疗,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心中泛起一股酸意。
直到陈登科声音响起,她才缓缓回过神。
“目前控制住了,但是还没脱离危险,按这个方子把药打成粉外敷。”
“还是你来吧,我不太方便。”
“好的,陈大哥交给我吧。”
陆清婉听见陈登科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心情放松下来,看样子上官云珠和陈登科不是自己想的那种关系。
陈登科淡淡应了一声,起身朝门外走去。
他一出门就遇到了上官末,被抓着问了一通。
上官末得知是欧阳海对自己的女儿下的毒手,气的吹胡子瞪眼。
留下手下在这里照看上官云珠就急匆匆往家里赶,一看就是要回去对付商量对策欧阳海。
“刚把手伸到我宝贝女儿身上来,就是拼个鱼死网破,我也要让欧阳海付出惨痛的代价!”
陈登科没有阻拦他。
这个时候欧阳海就算是不死也该重伤,欧阳家的当家人倒了,欧阳家肯定自顾不暇。
这个时候上官末出手对付欧阳家不但不会有危险,反而能一击即中。
陈登科就近找了一个空房间调息,刚刚那一战消耗了他不少真气。
涣散丸虽然暂时被控制住了,但是对他实力的发挥的限制依旧存在。
静坐了片刻,陈登科感到体内真气重新变得充盈。
这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是魅月,陈登科顺手接了。
“尊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