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科一通凌厉的话语,把张同仁等人说得面色涨红,憋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个时候,贺追风上前打圆场道:“各位不要争执,大家都是为了我父亲着想,治病要紧啊。”
贺追风看了眼张同仁,小声客气道:“张御医,这陈神医是我亲自请回来的,他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还精通炼丹之道!”
“先前,我父亲卧病昏迷,就是陈神医赐下丹药,才令他清醒了两个月有余。仅凭这一点,便足以证明所有。”
“什么,炼丹?”贺追风的话,让在场的中医纷纷露出惊诧的表情。
贺追风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可以用人格担保,陈神医在医术一途,是世间罕有的大师!”
“张御医,你恐怕还不知道吧,你的师兄董悬壶,也见识过陈神医的医术,初始也觉得陈登科年纪轻轻,不可能厉害到哪里去,但当他知道,陈神医连炼丹之道,都已经炉火纯青的时候,简直就要把他奉为真神,无比的崇拜。”
“董悬壶……”张同仁听到这个名字,眉头慢慢皱紧。
董悬壶是张济安所有弟子中,天赋最好,成就最高的一个。
就算是张同仁在他面前,也不得不自愧不如。
当初,要不是他们家人从中作梗,阻拦了张济安将绝品医术外传,董悬壶的成就,肯定要比现在更高出几分。
董悬壶向来自视清高,从来不轻易认同一个人,尤其是从医之人,几乎除了他的恩师张济安之外,他就谁也不认了。
如果真像贺追风所说的一样,就连董悬壶都认同了陈登科,那么这个陈登科的医术,必然不在张济安之下。
刚才,陈登科言语之间,也是几番提到张济安。
虽然也有对前辈的敬重,但和别人的敬重,却大不相同。
别人提前张济安,尤其是从医之人提起,必然是敬如神明,奉为祖师的那种感觉。
可陈登科却不是这样,他的敬重,只是单纯的一个晚辈,对长辈的尊敬。
至于医术方面,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比张济安差。
这种由心而发的东西,不会骗人,不是吹牛做样子,就能做出来的。
一时间,张同仁不由的多打量了陈登科几眼,心中满是疑惑道:“难不成,这个年轻人,真的身怀不世医术?”
张同仁一边这么想着,头却又一直不停的摇晃起来。
因为,这真的太过匪夷所思了,根本违背常理。
“别摇了,再摇下去,你的脖子都要摇断了。”陈登科没好气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阻拦我,到底是单纯的看不起我,还是受人指使,故意拖延时间,想让大帅的病情恶化,居心不良!”
“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最后再说一遍,给我让开!否则,我就不跟你废话了。”
张同仁的目光微微张合,然后松开不了陈登科,淡淡说道:“好,我就暂且让你试上一试,不过,你要是敢用什么邪术骗术之类,妄图伤害大帅的身体,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陈登科直接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淡淡送给他两个字:“毛病。”
然后便走到床前,抓起大帅的手,号了脉。
“嗯?”陈登科的表情突然一变。
贺追风和白芷怜同时上前问道:“怎么了?大哥/陈神医,我父亲的病情如何?”
陈登科不动声色道:“我再看看。”
接着,陈登科又翻开大帅的眼皮,检查了身体其它几个部位,心中默默点头,已经有了答案。
“大哥,我父亲的病,还有治吗?”贺追风紧张的问道。
陈登科笑道:“当然,有我出手,天下还有治不好的病吗?”
“真的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大哥一定能行的。”贺追风兴奋道:“大哥你需要些什么,我马上让人去准备。”
“哦,一副银针即可。”陈登科淡淡说道。
“针灸?”张同仁斜眼看着陈登科,冷声说道:“老夫从医四十多年,对针灸一道研究颇深,天下针法,不敢说全部研习了,但也已八九不离十,老夫请教,你是要用哪门针法,治疗大帅之症啊?”
张同仁问完之后,一旁的几个中医也纷纷露出不屑的表情:“还以为有什么高明的方法呢,原来也是针灸。”
“如果针灸有用的话,我们早就用了!”
“哼,他年纪轻轻,能学多少技艺?怕是针灸,也只是学了个入门罢了。”
面对这些质疑,陈登科全然当作没听见。
贺追风则是尴尬开口说道:“几位大师,你们要相信陈神医啊,不知你们谁愿意把银针借给陈神医用一下?”
“哼,老夫的银针乃是贴身之物,行医以来从无败绩,岂能轻易外借。”
“说得是,这小子想用我的银针,他还不够格!”
几个中医,纷纷拒绝借出自己的银针。
贺追风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准备出去再买一副。
不过,正当这个时候,张同仁却是一脸讥讽的开口了:“陈登科,不是我们要为难你,而是你总得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才叫人好信服吧?”
陈登科有些烦躁的看着这群人,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