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这么痛恨谋害陈家的凶手?”
“莫非,你,你是当年,陈家幸存的那个遗孤?”
黄伦满是惊愕的问道。
黄伦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因为陈家血案,如此大发雷霆。
只是他也同样不敢相信,五年前的那个陈氏遗孤,如今竟然已经成长到了近乎恐怖的地步。
陈登科闻言微微一怔,随即冷哼一声,也懒得再对黄伦藏头露尾,干脆摘下了蒙面黑布,露出真容,给黄伦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果,果然是你!”
黄伦震惊过后,颓然一笑,当即已经不再抱有任何求生的想法,只是长叹了口气,说道:“正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今天我既然落到了你的手里,便是天意。”
“不过,临死之前,我有一个请求,当年之事,是我一人所为,我的家人并不知情,所以请你不要为难他们。”
陈登科闻言,冷声怒斥:“混账!你以为我和你们一样,是没有人性的滥杀无辜之徒吗?我只杀,该杀之人!”
黄伦一愣,旋即羞愧惨笑:“是啊,我又狭隘了,哎,当年之事,我难逃其咎,你……动手吧!杀了我,为你的家人报仇!也给我一个解脱,不管你信不信,这些年,我确实一直在忏悔。”
“我这个江城首富,当得提心吊打,如坐针毡,表面风光,实则痛苦,不过现在好了,能够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是一种救赎。”
说完,黄伦便缓缓闭上了眼睛等死。
陈登科咬牙盯着他,浑身爆发出强烈的杀意。
他这算什么?
犯下滔天罪孽之后,凭着简单的几句话,就想救赎?就能心安理得?
真是讽刺!
放下屠刀,就想立地成佛吗?
不!
犯罪者,必须永堕阿鼻地狱,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
黄伦想求死,陈登科偏不让他痛快。
只见陈登科从身上掏出一颗毒药,迅速打入了黄伦的口中,逼着他咽下。
然后,冷声说道:“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让你死去吗?报复,才刚刚开始而已!”
“黄家,赵家,李家,还有京都的叶家,所有参与陈家血案之人,一个都别想幸免!”
“我会把当年之仇,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你们,以慰我陈家十四口,以及当年无辜惨死之人的在天之灵!”
“你……?”黄伦不解的看着陈登科,不明白他留下自己的性命,想要做什么。
陈登科转身背对着他,冷哼道:“我刚才已经喂你吃下了我亲手炼制的五毒脑神丹,每隔五天,你便将毒发一次,体验五毒钻心的痛苦,若是毒发后,三天内不服下解药,则必将肠穿肚烂,全身涨脓,面目全非,凄惨而死。”
“什,什么?!”黄伦惊骇。
“不用对五毒脑神丹的毒性有任何怀疑,也不要试图找任何其他医生为你解毒,没有精确的丹药配比,服用任何解药都只能要你的命。”
“总之,从现在开始,乖乖听我调遣,只要让我满意,我便会定期赐下解药给你,如若不然,你就等着死无全尸吧。”陈登科阴冷道。
“我…我能为你做什么?”黄伦咽了咽口水,瑟瑟发抖的问道。
他没想到,陈登科外表看似儒雅,手段却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只要能苟活下来,当一条听话的狗,倒也无所谓了。
反正,自从他去找李家求助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了当狗的心理准备。
“密切关注李家的一切动向,有任何消息,及时汇报给我知道,尤其是关于京都叶家,和玉玺的事情,务必要一字不落的记下,转述给我。”陈登科沉声说道。
所有仇家之中,赵、黄两家不足为虑,李家虽然棘手一些,但陈登科也还不曾放在眼里。
唯独这幕后的最终黑手,京都叶家!
陈登科对他一无所知,自然不敢冒然行事。
毕竟,魏天华曾经说过,京都叶家,是卧龙山庄都无法抗衡的超级巨无霸。
像李绍天这种四星战将,他们说培养就能培养,自然不会是等闲之辈。
而且,他们究竟为什么要抢传国玉玺,这其中又藏着怎样的秘密,都需要慢慢的抽丝剥茧,花大量时间和精力,去弄清楚。
陈登科又不是莽夫,凡事该讲手段时用手段,该讲策略时,自然要多动脑筋。
否则,纵然他有万夫不当之勇,也难成大事。
黄伦闻言,沉吟了片刻,然后点点头答应道:“我明白了,我会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陈登科回过身,淡淡打量了眼黄伦,然后将假玉玺丢到他身上,说道:“今晚之事,你自己找个说辞跟李家解释。”
黄伦捧着玉玺,有些愕然,刚想抬头询问什么,但四下,早已经不见了陈登科的身影。
“好厉害的身手……”黄伦虽然不懂古武,但他混迹顶流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他自己年薪百万请的保镖,便是一名不可多见的化劲高手。
然而,陈登科所展现出来的古武实力,光是气势上,便要碾压十个化劲高手不止。
“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