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插得太深了!”
“忍一下,我们一起弄出来…”
“一,二,三,啊!!!!”
随着众多狱警的一声狂吼,江城崂山监狱的大门,终于被众人推开。
“靠,这破门,老是出问题,上面到底啥时候拨经费换门啊。”
一个狱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然后笑嘻嘻朝一个长相清秀的年轻人道:“陈少爷,狱门已开,您可以走了…”
眼前这位,是一个十分特殊的犯人,
多年来,狱警从他的身上,总能感觉到一股金鳞绝非池中物的味道。
今日,狱门大开,神龙飞天!
陈登科微微点头,挎着一个破旧的帆布包,从监狱里缓缓走了出去,身影消瘦且沧桑。
五年了,就连外面的空气,都让他感到有些陌生。
五年!有谁知道这五年,他是怎么过的吗?
站在狱门外,陈登科平静的眼神里透着寒芒,就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令人有种莫名的恐惧感。
“整整五年,我陈登科,终于回来了!”
陈登科声音低沉地呢喃着:“五年前,父母在千岛山庄为我举办成年礼,亲朋好友欢聚一堂,但宴会进行到一半,却突然遭到大量杀手闯入,将我陈家14口人,杀戮殆尽。”
“幸好飞虎军团的三星战将谢从荣及时赶到,救下我一命。”
“为了防止对方再次杀人灭口,谢叔叔选择把我送入监狱,暗中保护了我五年!”
想起五年前,成人礼上亲人们惨死的景象,陈登科便觉得胸口发闷,心如刀割。
“登科,别再纠结五年前的血案了,此事牵连太深,你查不出真相的,就算查出来了,你也奈何不了他们。”
“听谢叔叔的话,出狱后立马去苏家完婚,给陈家延续血脉,才是你该做的事情。”
这是陈登科出狱前,谢从荣对他的再三叮嘱。
只是,灭门之仇,怎能说算就算?
“有仇不报,枉为人子!”
“五年前的血案,无论牵涉到谁,无论背后有多大的靠山,我陈登科在此发誓,一定会把你们一个个的全部揪出来,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
“此誓,上至于天,下至于渊,仙魔鬼神共听之!”
陈登科握紧双拳,咬牙发誓。
这些话,如果让别人听见了,多半会认为陈登科是个神经病。
但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陈登科现在真的有这个实力!
因为这五年,他在监狱中有奇遇。
陈登科刚入狱的时候,因为受不了丧失亲人的打击,整天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不吃不喝的差点把自己折磨死。
后来,一个邋遢老头关注到了他。
起先,老头是盯上了陈登科不要的饭菜,才接近他的。
但正所谓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
次数多了之后,邋遢老头就慢慢动了恻隐之心,开始安慰起了陈登科。
在老头的多次开导下,陈登科才终于从颓废中走了出来,同时他也意识到了,眼前的这个老头不是个普通人,
当即请求老头收他为徒,教他本事。
而一段时间相处下来,老头对陈登科也十分欣赏。
于是两人一拍即合,就真的成了师徒。
此后的五年时间里,老头不留余力地将毕生所学,传授给了陈登科。
其中包括:医术、古武、世道格局、江湖经验、贵族礼仪等等……
而陈登科也凭借着过人的天资,在五年时间里,将老头所教的本领尽数消化,成为了一位医武双绝的超级强者。
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老头,都不得不承认陈登科是个旷世天才,认定陈登科将来,必将青出于蓝,超过他的成就。
在陈登科出狱的前一天,老头特意把他叫到身边,
将一枚材质特殊的令牌,十分郑重的交到他手中,
并告诉他说,那令牌是什么龙王令,可以调动神龙殿百万大军!
只不过,当陈登科问他什么是神龙殿,又该如何调动这百万大军的时候,老头却只是笑着说,等时机成熟了,自然就知道了。
“要是真的可以调动百万大军,不出一个月,我就能让五年前的真相浮出水面!”
“这老头,到底是在忽悠我,还是对我有所保留?”
陈登科摇了摇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因为就算不依靠这百万大军,凭借着他如今这身惊天地、泣鬼神的本事,也足以纵横九州。
陈登科将思绪收回,自言自语道:
“不过,谢叔叔说的也有道理,血案元凶不是等闲之辈,报仇不能急于一时。”
“我现在刚刚出狱,还没有任何头绪,不如就听谢叔叔的,先去一趟苏家吧。”
“婚约之事,虽然不能较真,但也该有个说法,况且,五年前的事,苏家人或许知道些什么也不一定。”
……
陈登科拦下一辆出租车,来到苏家别墅。
今天的苏家,热闹非凡。
陈登科一下车,就看见苏家别墅张灯结彩,喜气盈门。
大门处,一众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