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当即眼眶就红了,一时手足无措,左右看着,“我,真的吗?安老板,我给您做牛做马,我报答不了这份恩情啊!”
他说着就要跪下,安木阳怎么可能受了他这份大礼,连忙站起来扶住他。
老胡妻子的情况事不宜迟,就在安木阳想要回去联系宋老时,不速之客上了门。这次的敲门声可比刚才粗鲁了不知道多少倍,连刚才凶悍的小男孩也吓得浑身抖了抖。
“是不是坏蛋来了!”
安木阳和邵京承对视一眼,大力早就带了人手等在外头,几人倒是不怕,只是想看看这来找事的到底是谁的人。
本就不算结实的大门被几脚踹开,来人似乎是没料到破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尤其是见到了安木阳,那眼神一下子变得下作了。
“哟,我都不知道老胡还有这样俊俏的亲戚,怎么以前没来串过门啊?”
为首那人吊儿郎当,衣服装模作样地披在身上,嘴里还叼着支烟,满脸胡茬,一走近就有难闻的烟酒气味。
但是他几乎在两米远之外,就被邵京承拦住了。他黑眸深沉,俊美的五官自带一股冷冽的气场,只瞥了他一眼,就让那混混头子脚步挪不动半步。
“认识么?”邵京承似乎不耐烦与他迂回了,那人恶心的眼神但凡沾染安木阳一点点,都让他按捺不住心底的阴戾。
“不认识,都收拾了吧。”
混混头子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哈哈地大笑起来,“就你们,还想收拾我,兄弟们——”
邵京承根本没听他废话,径直拿出了一个哨子,在场的人都戒备地看着他,还有几个混混想上前来抢他的哨子,然而邵京承动作更快,尖锐的哨声响起,安木阳十分娴熟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门外脚步声轰隆隆好像要把地都踩裂,这段狭窄的小路就没出现过这么多人,那群来找事的混混才意识到不对劲,扭头想跑。
但很快大力就堵住了门口,悠闲地散步进来,“哟,这不是巧了,让我们这群人碰着混混了。”
大力看着他们,还长吁短叹了一番,“曾几何时,我也是这副蠢样子么,啧啧,还得是嫂子的办法好,你瞅瞅,咱们这不就成了好人了么?”
那混混头子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见势不对,嘴上叼得烟都吓掉了,只好挤出一个笑容,“大哥,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么,您看,我们也啥也没做,不如咱们今天就好说好散?”
他说着,从那脏腻腻的外套里拿出了一根烟,作势要给大力递上去,却被大力一手推拒着,毫不费力地推开了。
“别跟我废话,我们承力安保专治各种不服奥,小六,说话!”
“好嘞哥,这位先生,您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了刑法里的流氓罪,情节严重,七年以下哈,哦对,作为老大的您,是七年以上哦。”
小六是安木阳特意给大力安排的一个法务,看来干得很不错。
“对嘛”,大力抓了抓头发,“咱们都是合法老百姓啊,可跟你不一样,来吧,跟咱们走一趟吧?”
混混头子这哪能同意,一咬牙一跺脚,“兄弟们,给我打!命豁出去了也得拉他们做垫背的!”
说着,他自己倒是后退一步,把身旁的几个小弟推出去。
这招看得安木阳几人是一阵恶寒,大力更是当面上起了课,“你看看兄弟们,这老大不能跟啊,记住了嘛兄弟们!”
“记住了!”
整齐划一的呼喊声,震得混混头子腿都软了,这,这到底是有多少人啊!
事实证明,挣扎是徒劳的,连头头带小弟十来个人,全都被大力的带来的保镖队给按住了,公安也在路上,又是为人民服务的一天。
趁着这个时候,安木阳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垂头丧气、一脸绝望的油腻混混,“谁叫你来找这家的事儿的?”
“说,说了,能不能给我少判几年?”混混头子差点哭出来,“为啥俺判七年以上,他们就是七年以下啊。”
安木阳冷笑一声,旁边的大力突然扭了扭粗壮的手腕,“啊呀,我这手有点痒,要是有人不乖乖说话,可能我就……”
“我说,我说!是一个姓曾的老板,让我来的,说给我一百块,让我把这家的房子给砸了。”
“果然是他们!”
老胡气得浑身颤抖,“曾志扬那个混蛋,看中了我祖传的糕点秘方,就要从我手里买走,都怪我引狼入室,都怪我啊!”
安木阳听得迷糊,邵京承却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看了,里面的妇人久病缠身,应该已经花了不少的钱。”
所以,老胡早就动过要卖了秘方救妻子的心,可是那曾志扬可不是个大方的人,恐怕是钱不想多出,东西却要拿到手的卑劣之人。
“还真是巧了,松镇的坏事还真是都让他做了。”
曾志扬凭借着迎宾楼在松镇几乎是横着走,不知道做了多少龌龊的事情。
公安赶到的时候,拉着大力的手激动地晃了晃,“好同志!这个月你已经为了我们解决了很多犯罪分子!我代表整个支队感激你!”
大力也眼泪汪汪,“警察同志好啊!从小我也有一个愿望成为警察,直到我小学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