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今日来不过是想看看姐姐是否好起来了。没想到竟是碰到这人的为难,她不仅诋毁您,还说姐姐也快要死了……”
“我一时气不过,这才跟她吵了起来……”
温婉说着,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仿佛当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韩县令看着温婉颠倒黑白的模样,并未发一言,面色未曾有丝毫的变化,让人一时间看不清她的神色。
祝秋琪听着温婉当着她的面,都在不遗余力诋毁她的人,也没有丝毫着急的神色。
温婉只知道她提议让韩县令一家待在一个院中,却不知她并未提议让韩县令将正院封起来。
是韩县令觉得正院人太多,下人们来来往往的,谁也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有异心。
担心韩夫人在这种情况下出事,这才下令将正院给封了起来。
祝秋琪看着站在韩县令身边惺惺作态的人,心中莫名的不耐。
这人莫名让她想到当初的柳素素和李家的那个女儿。
不过当初这两人是因为张思远,而面前的这个温婉却是空口白牙,为了自己的利益来污蔑她。
这让祝秋琪心中那抹不耐和厌恶扩大了许多。
不过她也
知道这件事情是韩县令的家事,她不能随便插手。
果然,韩县令听到温婉的一番哭诉,面上的神色更加的冰冷。
他似乎也没想到温婉竟是能睁眼说瞎话到了这样的地步。
又看了看站在温婉身后的小厮,对方在看到韩县令进门的时候,眼中明显带着惧色。
不过在看到温婉哭泣的时候,他似乎有心想要上前去解释。
不过又碍着韩县令的威严,他这才没好上前。
祝秋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但却并未开口。
韩县令瞧见温婉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并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的情绪,只有满脸的厌恶。
不过他看了眼床榻上的韩夫人,眼里却是遮掩不住的担心。
韩县令看了眼祝秋琪,祝秋琪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韩县令见此,这才松了口气。
“表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婉儿不过是想来看看姐姐,没想到竟是被一个外人这般的欺辱……”
温婉似乎是希望韩县令能为了她惩罚祝秋琪,然而韩县令只是冷眼看着她,并未被她那满脸泪水的模样所迷惑。
就在温婉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韩县令这才道:“你是如何进
来的?”
温婉原本以为自己这般,韩县令就会怜惜她,为她做主。
毕竟当初她来韩家的时候,便是韩县令联系她孤苦无依,这才带她回来了。
她不信如今她变成了这幅模样,韩县令还能对他无动于衷。
然而温婉不知道的是,当初韩县令在得知她的身份之后,便想让人将她赶走的。
甚至连这清水县都没想过要让她待下去,是韩夫人怜惜她,这才将人留下来的。
如今温婉听到韩县令的质问,一时间有些愣住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韩县令竟会这般的质问她。
“表哥,我……”
温婉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韩县令却不想听她的解释。
出言便打断了她的话。
“这正院是我派人封起来了,你有事如何进来的?”
温婉听到韩县令这话,又看着韩县令脸上那认真的神色,就知道韩县令这并非是在同她开玩笑。
温婉心中不是个滋味,“表哥,我是来看姐姐的。我已经有好些时日未曾见到姐姐了,听闻姐姐是病倒了,我一时担心,这才想来看看姐姐。”
温婉避重就轻,企图将自己如何出现在这里的事情遮掩过去。
她在
这县令府也待了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这县令府真正当家做主的人是韩夫人。
不仅如此,不仅是韩县令,甚至是韩县令的一对儿女,对自己的这位母亲都十分的尊敬,韩县令更是对自己的妇人宠爱到了骨子里。
虽然温婉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但她也不得不说韩夫人的确是韩县令的软肋。
只要她提起了韩夫人,韩县令都不会跟她再计较。
也正是因为她明白这一点,这些天来,她在做了什么惹了韩县令不快的事情,她都会将县令夫人给扯出来。
不过她猜的也没错,在县令夫人被扯出来的时候,韩县令的确对她宽容了许多。
也正是因为如此,每次面对韩县令的时候,温婉心中更加的不平衡。
她不觉得自己比韩夫人差,更何况她比韩夫人要年轻许多,可偏偏韩县令的目光总是落在韩夫人的身上,这让她心中十分的不高兴。
但每次在韩县令生气的时候,她又不得不将韩夫人给扯出来。
也正因为如如此,才让她对韩夫人嫉妒的同时,也不得不承认韩夫人对韩县令的牵制。
就像如今这般,温婉十分不愿意提起韩夫人,但面对韩县令的
怒火,她却是不得不将韩夫人扯出来。
只有这样,韩县令才能饶恕她。
可温婉没想到,往日里她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