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挑眉,其实这样的事情在世家而言并不少见。
不过他也知道祝秋琪对这件事情怕是上了心,倒也没再说什么。
只希望日后韩家莫要自己寻上门来招不痛快,不然他还真不能保证他们能全须全尾的回去。
裴渊在张家待了这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家人对张思远的重要性。
可偏偏那韩家不知所谓的盯上了祝秋琪,还企图利用祝秋琪,为韩家谋取利益,还真是不知所谓。
想到韩家的事情,裴渊的神色不由的冷了几分。
那韩家果真跟他们家那眼盲心瞎的老东西一样,当真是个糊涂的。
想到自家的事情,裴渊的面色有些难看。
他这么久没回京城,他的哪位亲生父亲怕是高兴的很。
毕竟没人和他的那个宝贝儿子争抢家产和家主的位置了。
就是不知道那个废物,能否将裴渊给败干净。
至于那个妾室,若之前他手上当真有她的参与,那他定然要对方血债血偿!
当日在后山的林子中他便发誓,若是他能活下来,定然要屠尽那个女人的满门!
只希望她别死的太快,不然他就无法亲自为母亲报仇了。
裴渊的面色阴沉,祝
秋琪满心的心事却未曾注意到裴渊的面色。
等回家的时候,张思远依旧在院中等着。
原本他还面无表情的看着几个孩子练字,可在听到门外的马车声音时,他蓦然起了身,随便便大步朝着门口而去。
张怡静疑惑的看着她爹的背影,“哥,爹做什么去了?”
张晨川头也不抬,“怕是娘回来了。”
张晨川如今也看明白了,只有娘在的时候他爹才有个笑模样。
若是他娘不在家,他爹就顶着一张臭脸,仿佛谁欠了他银钱一般。
张泽阳有些不解的看向二弟,“二婶不是去镇上了吗?怎么真快就回来了?”
几个孩子被张思远接回来的时候,只知道祝秋琪去了县城,却不知祝秋琪去县城做什么。
平日里祝秋琪去县城,可是要去济世堂坐诊的,也是等到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才会回家。
张泽阳看着今日的天色,只是太阳偏西了,天色还没有暗下来。
祝金宝也朝着门口看去,琢磨了片刻,道:“姑姑今日怕是有什么别的事情,我们要不去房间里吧。”
往日里大人在院中商议事情的时候,几个孩子也会乖巧的去后院或者去房间
里。
张晨川闻言,也停下了手中的笔。
“走吧,别等爹赶我们。”
几个孩子收拾了一通,转头就将自己的东西搬回了房间。
祝秋琪进门的时候发现没有几个孩子的身影,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张思远。
“你没接几个孩子回家?”
张思远一愣,赶忙朝着院里看去,果然没了几个孩子的踪影。
瞧见书房的窗户被打开了,张思远这才道:“他们在书房。”
祝秋琪抬眸砍去,果真瞧见祝金宝的小脑袋在书房的窗口晃。
看着几个孩子都没事,祝秋琪也松了口气。
“将殿下找来吧,今日韩家出了点事情,我要跟你们说说。”
看着祝秋琪的神色,张思远也知道祝秋琪怕是真遇到什么事情了。
张思远看了眼牵着马车去后院的裴渊,发现裴渊的脸色也算不上好,就知道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对着祝秋琪点了点头,让她先喝口水,他则是去了隔壁。
等到太子和太子妃来的时候,祝秋琪已经在唐屋内准备好了茶水。
“祝娘子,听思远说你们今日在韩家遇到了什么事情?”
祝秋琪点了点头,她看了眼正在朝着堂屋而来的
裴渊,道:“让裴渊告诉你们吧。”
裴渊一愣,倒也没有推辞。
虽然轩辕轲他们如今住在张家,但要论起相熟程度,祝秋琪自然比不得裴渊的。
“殿下,韩家似乎是盯上了清水县。”
轩辕轲咋然间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意识到裴渊是什么意思,他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韩家怎么会盯上清水县?”
虽然这韩家也是世家,但却是没法和裴家和李家这样的百年世家相比的。
在京城中,也是个不起眼的存在。
可虽然没了祖上的辉煌,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韩家还是不能被人小觑的。
“韩县令便是韩家那个当年被赶出来的嫡子。”
裴渊这话让轩辕轲一愣,好半晌才回过了神来。
当初韩家宠妾灭妻,正妻刚死不久就将外室抬进了门的事情,那可是闹的满京城的人都知晓。
不仅如此,这韩家还任由妾室磋磨嫡子和长媳、长孙、长孙女的事情也传遍了整个京城。
像韩家这样不见就的人家到底是少数,也正是因为如此,韩家可没少被人唾弃。
如今这韩家再次冒了出来,轩辕轲立刻就想起了这韩家
的情况。
之前韩县令来的时候总是低眉垂首,轩辕轲还真没认出这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