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着祝秋琪没有立刻回答,便道:“祝娘子不必担心,这该有的房租钱、饭钱,我们都不会少的。”
祝秋琪听到太子这话,才回过了神来。
“公子误会了,我并非是不想让夫人在农家修养。这是这农家到底和城中不同。”
“甚至连百姓的习性也有所改变,要是公子和夫人适应不了哪里的环境……”
太子摆了摆手,“没什么适应不了的,这么多年来我们为了看诊也是走了不少的地方,小山村也是待过的。”
祝秋琪听到这话,也不好再拒绝。
坐在屋外的裴渊,听到屋内的动静,心头一跳,当即让人将这个消息送去了小张庄。
张思远和凌王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片刻的怔楞。
谁也没料到太子竟然想要让太子妃来这里修养,不过想到太子妃如今的情况,两人倒也能够理解。
毕竟祝秋琪如今还要给太子妃看诊,有祝秋琪在身边照料着,太子也能安心许多。
对此,张思远和凌王二人都没有意见。
只要太子和太子妃不再这里暴露他们的身份,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若是以前,这个小张庄或许还会让人担心一些,可如今
有暗卫,又有凌王在这里,这方圆十里,也就只有小张庄最安全。
裴渊在收到暗卫的消息之后,这才安心了下来。
只要张思远和凌王对此不反对,他也没什么可说的。
里正原本还想跟祝秋琪谈谈这小张庄联通到城内的商铺情况,没成想他在村口等了半天,这才发现祝秋琪的身后竟然还跟着一辆马车。
里正心头一凛,当即退到了一旁去。
不过看着远去的两辆马车,里正还是有些奇怪。
“里正,这跟在秋琪家马车后面的马车是谁家的?也没听说租金谁家新买马车啊?”
村中也有人对此感到疑惑。
虽然这些时日以来,有不少的外人来他们小张庄,但这坐马车这般兴师动众来的还是头一个。
里正摇了摇头,这事儿他也不清楚,张家也没人说过。
“公子,这便是我家。”
祝秋琪下了马车便在前面带路,请太子和太子妃进去。
而张思远和凌王等人也早早在院中等候,看到太子河太子妃的时候,也仿佛不认识一般。
只有凌王看到二人的时候,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而太子虽然早就知道张思远还活着,但亲眼看到的时候,还
是有些激动。
但当他看到站在张思远身后的凌王时,太子当即瞪大了眼睛。
“小……小叔叔,您……您怎么在这里?”
这也怪不得太子惊讶,凌王再从皇帝登基的时候就已经去游历了。
太子往日里能得到这个小叔叔的消息也只是在书信中,如今看到凌王在此处,他如何能不惊讶?
祝秋琪听到太子的声音,也被吓了一跳。
她有些迟疑的看向凌王,又看了看太子。
“你们……你们认识?”
凌王见此却是哈哈大笑起来,“祝娘子有所不知,这是我的侄儿,我也是多年未曾见到他了。”
“没成想这小子竟然还能认出来我来,当真是意外之喜。”
凌王在看到太子的时候也的确惊讶,当初他回京的时候因着太子妃病重的缘故,他并没有去东宫给太子添乱。
如今这算起来也是他们叔侄二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面了,凌王也很是高兴。
张家老太太在看到祝秋琪带回来的陌生人,一开始也在疑惑。
如今听到凌王和太子二人的对话,张家老太太也算是明白了两人的关系。
可当张家老太太看到跟在太子身后的太子妃时,老太太却
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急忙走到祝秋琪的身边,低声在祝秋琪的耳畔道:“秋琪啊,这丫头怎么瞧着有些不对劲儿啊。”
虽然太子妃如今的神色好了许多,但面色依旧有些泛白,带着几分病态。
一旁的凌王倒是听到了张家老太太的疑问,便出言解释。
“老夫人,我这侄媳妇以前身患隐疾。如今也是遇到了祝娘子河阳的大夫,这才得以医治。”
“我这侄儿这次来咱们家,也是为了这事儿。”
“虽然祝娘子说她的病症好了许多,但也要好好休养。可身边没有个合适的大夫照料者,我这大侄儿也担心。”
“无奈之下,我这大侄儿只能带着他妻子来叨扰你们了。”
张家老太太听到这话,连忙道:“说什么叨扰不到饶的,都是自家人,不说那些话。”
太子和太子妃二人听到张家老太太这话,提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为了方便,太子和太子妃二人便跟着张思远他们住到了新院去。
但想到新院旁边的药坊,祝秋琪还是出言提醒。
“公子,我们那房间隔壁就是药坊。平日里去药坊做的人也多,恐怕会有些吵闹。”
“我们那边
的新院子还在建,恐怕还得让你们在这里待些时日了。”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