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今还没有证据证明小囡囡的丢失和孙良韦夫妻两人有什么关系,但瞧着这夫妻两人的态度,让大家不得不怀疑小囡囡的丢失和这两人有关。
“孙良韦,你还要不要脸了!那是你的亲兄弟,害得自家兄弟多年没有子嗣,现在竟然还有脸让你兄弟救你。我呸!不要脸的东西!”
“你们夫妻两人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厚颜无耻的德性,还真是一模一样。”
“孙良明和张思雅上辈子这是做了什么孽才会遇到这两个混账的东西,若是你爹在九泉之下知道你干的这些混账事,定然要你下去陪他!”
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嘶吼了一声,整个大堂内都安静了下来。
如今夜色已深,县衙门外又吹来一阵阵的冷风.让原本还跪在大堂内恐吓、威胁、谩骂孙良明的孙良韦,忍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他们的父亲已经去世多年,孙良韦一时间还真没想到自己的父亲。
如今咋然间听到有人提起自己那早逝的父亲,孙良韦不知为何,心中突然涌出一阵阵的恐惧来。
他好像记得小时候父亲面对孙良明十分的疼爱,就连母亲数落孙良明两
句,父亲也要护着。
若非父亲得了重疾去世,恐怕孙良明也不会被他所控制。
想到父亲对孙良明的偏心,孙良韦心中不愤。
可县衙门外吹来的这阵冷风,又让孙良韦心有余悸。
虽然父亲陪伴他们的时间并不长,但父亲在他们的心中却是无法忘记的。
若是父亲还在的话,恐怕孙良明也不会将他这个大哥当做父亲来对待。
而不远处的孙良明,听到那位神子的话也下意识的看向了门外,冷风扑面而来倒是让孙良明清醒了不少。
此时的他也想起了自己的父亲,那会在记忆中总是将她高高举起放在肩头上的男人。
想起这么多年在家中的遭遇,孙良明忽然觉得心中很受委屈,一种难言的滋味爬上心头,让这个倔强的读书人忽然就红了眼眶。
一声‘父亲’哽咽在喉咙件,却无法再喊出来。
王秀婉听到众人的议论声,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瞧见自己丈夫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门口,心中更加的慌张,她连忙推了推孙良韦。
“他爹,你这是怎么了?”
孙良韦闻言,蓦然回过神来。
瞧见王秀婉脸上的焦急的深色,
这意识到自己方才竟然向上魔怔了一般,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县衙门外。
可此时的县衙门外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出一个人影来,这让孙良韦的心头更是一颤。
王秀婉瞧见孙良韦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虽然她不知道孙良韦怎么突然变了脸色,但如今他们要做的便是说服孙良明,只要孙良明承认这件事情是他们的家事,就算是县令大人,也无法干涉他们家的事情。
家里的事情那就应该自己解决,她可不想真的被关到那阴暗潮湿的大牢里去?
听到王秀婉的提醒,孙良韦这才意识到他们刚才的打算。
看着孙良明还在望着屋外的模样,孙良韦心头不由的一横。
对于这个弟弟,他本身就没有多少的感情,更何况是对孙良明的子嗣?
“孙良明,我警告你!若是你今日不解决好这件事情,日后也休想让我跟你大嫂再继续供着你读书!”
孙良韦的这番威胁,在大家看来就是孙良明的死穴,毕竟孙良明如今可是书院里的学生。
而且他进的这个书院并非是普通的书院,而是山桃书院,这个书院在入院之前可是
有一次考试的。
而且这个入门考试,可不比秀才试难度低。
孙良明既然能够进入到正山的书院,就说明他还是有真材实学的。
而进入了这山桃书院,就相当于半只脚已经踏进了秀才这个门槛。
多少人都拼尽了全力想要进入到山桃书院读书,可偏偏那入门的考试不是那么好过的。
更何况这个山桃书院的院长听闻还是先帝的帝师,如此更是引得不少别的县城的学生纷纷来到这山桃书院。
而孙良明作为一个普通人,能够进入这山头书院,也算是他的一个大造化了。
和如今孙良韦竟然说出这般威胁的话,这岂不是将孙良明往绝路上逼吗?
“这孙良韦怎么回事?这是真想将他的亲弟弟逼上绝路啊!”
“谁说不是呢?我可听说那山桃书院的入院考试难着呢。去年在汕头书院参加考试的人,竟然达到了上千人之多,可能进入的也不过就是那十几人而已。”
“哎呀,这孙良明这得多大的造化,才能进到那山桃书院去。如今这孙良韦竟然想要用这种方法逼着孙良明就范,也不怕遭天谴!”
“哼,那两口子连杀人子嗣的事
情都做得出来,他们还有什么可怕的?”
今天听到这话也是在心中暗自点头,可不是嘛,孙良韦小小年纪就敢将自己的亲秦弟弟往河里推。
成亲之后更是和自己的妻子合伙,断了亲弟弟的子嗣,这种阴毒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