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把崔婶儿情绪安抚好,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颜溪和纪辞深准备回家。
赵大叔将他们送到门口,一脸歉意:“今天真是麻烦你俩了,害的你们两口子折腾这么晚!”
颜溪坐稳后朝赵大叔招手:“叔,就别跟我们客气了,不早了,你也快去歇着吧,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一路上纪辞深都没说话,把车子骑的飞快。
到家时他把车子停下后,就赶忙把颜溪抱回了屋里。
昏黄灯光下,白皙皮肤上的红肿愈发刺眼,纪辞深眸子沉了沉。
他取来碘酒倒在棉布上,把颜溪抱在怀里,轻轻地给她按揉着。
颜溪看他一脸紧张,忙道:“没事啦纪辞深,这个只是看着严重,其实不太疼的。”
纪辞深一边按揉,一边看向她,眼睛里情绪很复杂,似是有许多话要说。
最后他深吸一口气道,像是家长叮嘱小孩似地,语重心长道。
“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不准自己扑上去,先要保证自己安全,记住了吗?”
颜溪心里一暖,这真的是爹系男友噢,纪辞深此刻板着脸,但是眸子里却满是关心和疼爱。
太让人上头了。
颜溪小鸡啄米似地点
头:“人家都竖起耳朵在听啦,我保证记得牢牢的!”
纪辞深被她的俏皮模样逗笑,一脸无奈地道:“媳妇,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承认,他被颜溪吃的死死的。
可这种感觉他很喜欢。
颜溪捧着他的俊脸,笑嘻嘻地说:“纪辞深,我想知道今天你是怎么把那些人看热闹的人打发走的?”
“想知道?”纪辞深故意轻咳了声,指了指左边脸颊:“香一个我就告诉你。”
颜溪嘴角一抽,现在的小纪同志真是坏的不得了,都学会用这招了。
不过看在他给自己按揉手腕这么久的份儿上,颜溪倒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亲了他一下。
纪辞深却趁机将她捉住,强势地回吻过去,颜溪被他亲的喘不过气,涨红着小脸,不住用小手推他。
最后可能是见小媳妇快憋坏了,他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甜蜜的吻。
如往常一样,他打了洗脚水给颜溪端来,也不知他今天是怎么了,非要坚持给她洗脚。
虽然说纪辞深以前本来就很贴心,但让他洗脚还是感觉怪怪的,颜溪不让:“纪辞深,我自己来嘛,你这样我害羞。”
他今晚的眼
神多少有点不单纯。
颜溪害羞地不敢看他,也不敢再撩拨他,生怕他擦枪走火。
纪辞深大概也是意识到了这点,于是很默契地没再坚持要给她洗脚。
毕竟媳妇仿佛带着一种魔力,每次一碰她,自己浑身就跟被火燎过似地。
为了把最美好的留在领证那天,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一定要忍住。
躺在床上后,想起今天罗威来送银耳环的事,颜溪不由惋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可惜了罗大哥是个好人,但是并不是玲玲喜欢的类型,这事现在恐怕也不好跟玲玲提了!”
关键最重要的是玲玲现在被姓周的渣男害的挺惨,未婚姑娘名声是很重要的,还有肚里的孩子。
光是想到这些,颜溪就感觉头大。
纪辞深揉揉她的小脑袋,语气温柔:“我们能帮的尽力就好,人生是她自己的,如果她继续执迷不悟,那么谁也救不了她。”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反正颜溪心里乱的很,一时又理不出头绪。
听到纪辞深的话,她赞同地点头:“也对噢,毕竟是她自己的人生,有点困了睡吧纪辞深。”
纪辞深厚脸皮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颜溪立刻痛苦表情,
“又来?”
“咳咳,媳妇你这样说话很容易让人想歪。”纪辞深耳根看渐渐红了,猝不及防的脸红让他看起来像一个纯情的少年郎。
颜溪后知后觉也反应过来,嗔怪地看他一眼,“纪辞深,你好坏!”
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至极。
颜溪不敢再磨蹭,怕待会又勾起精力旺盛的纪辞深体内的欲火。
她翻过身背对着墙壁,心脏却怦怦跳地很快。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他在脱衣服,过了一会儿就听见了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颜溪心里松了口气,浮躁的心渐渐平静,很快也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她吃了早饭就去了赵家。
赵玲玲看到她拉住她的手,痛哭道:“对不起小溪,我昨天对你态度不好,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可以吗?”
崔婶儿站在一旁眼睛红红的,看样子也是刚哭过,不过此刻她却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欣慰地笑了:“闺女,昨天多亏了你,这孩子终于不跟我们死犟了,她也想明白了,明天我们就陪着去省城,把肚里孩子给流掉。”
颜溪听后也松了口气,摸了摸赵玲玲的脑袋,柔声说:“玲玲乖,不哭了
,这些就当做一个坎跨过去就好了,你能想通我真的很高兴。”
赵玲玲吸了吸鼻子,释然地笑道:“谢谢你小溪,我也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