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地方。
这女人果然还是那么疯,再待下去都不知道她还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可颜溪好不容易才达到自己想要的局面,哪会那么容易让他溜走。
如果今晚能攻下疯子,那她算是能摆脱这悲惨的命运了。
于是她故意掀开那外套,直接又绕到了纪辞深的正面。
胸前的扣子被她解了个七七八八,虽说这时代的女人穿的内衣就是一张裹胸布。、
完全没有现在内衣穿着那么挺拔。
但是原主的优势此刻就发挥出来了,她胖啊,所以这肉也很会长,胸部自然无比傲人。
纯情的纪辞深哪见过这种阵仗,偏偏女人还要踮起脚尖,他不想直视都不行。
无意间瞥了一眼,他那张俊脸红的快要滴血。
就连他的呼吸都变的粗重了几分,他靠着仅存的理智想要推开这疯女人。
哪知颜溪很无辜地眨眨眼睛:“纪辞深,你该不会哪方面不。行。唔!”
话没说完男人就将她打横抱起,丢在了床上,他动作并不算台粗鲁,但也没温柔到哪里去。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的男人雄风被怀疑,纪辞深哪能忍?
“你这婆娘,真有你
的!”
纪辞深呼吸粗重,欺身压了上去。
他的确是太纯情了,颜溪猜测涂大概都不会接吻,因为此刻的他正对着自己一通乱啃。
颜溪感觉自己像是一颗大白菜,正在被猪拱!
不过这些话她哪敢说出来啊,现在好不容易稳住这疯子,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行。
她像是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贝齿撬开他的牙齿,开始攻城掠池。
纪辞深双眼迷离,又带着惊讶,原来接吻还可以这样?
他之前在铝厂车间工作时,下班后男人经常聚在一起讨论女人,讲些荤段子。
纪辞深不爱说这些,每次听到便刻意避开了,不过多少还是听见了一些。
所以对于男女之事他还是懂了一点,于是他急吼吼地去扯颜溪的腰带。
颜溪心中一震,可以啊这小子,这么快就学坏了,反正纪辞深长得这么帅,跟他做这种事,自己似乎也不亏。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不对劲,这时身下忽然涌出一股热流,颜溪赶忙双手拽住了纪辞深。
纪辞深此时漂亮的狐狸眼里还带着微红,他仰头疑惑地看向她。
颜溪面色尴尬地解释:“我,我来那个了。”
“什么
?”纪辞深不解。
颜溪咬着嘴唇,低声道:“就是那个。月经!”
说完后她也不敢看纪辞深的脸色,一脸抱歉地道:“对不起啊,之前日子一直很准的,可能掉河里冻着了,所以提前来了!”
这事她是真不知道啊,就也才刚穿越过来,她压根就没想到这茬。
纪辞深微愣了片刻,然后就从她身上起来,穿鞋站到地上时,面上也有几分不自然。
他握紧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声:“那是不是不舒服?”
之前他学生物知识的时候,似乎记得书中提过,女人来月经的时候会痛经,因个人体质程度各有不同。
他对这些不懂,所以也不知道颜溪此刻处在什么程度,说完话却不见回应,便抬头朝她看去。
这么一看他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刚才还生活蹦乱跳伶牙俐齿的女人,此刻脸色煞白,就连那娇艳殷红的唇瓣也泛着青白色。
而她整个人也弓成了虾米状,蜷缩在床上。
咋这么严重?纪辞深皱眉,心里再没有要打死她的冲动,下意识地上前。
去扶她时,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肌肤,知觉冰冷的厉害。
“颜溪,肚子很疼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颜溪现在肚子里绞痛的厉害,就似有人在她肚里拽着里面狠狠地撕扯一样。
后背已经汗湿一片,脑袋里什么想法都没了,全是肚子里的痛感。
迷迷糊糊地看见纪辞深的脸,虚弱地张了张口,却是轻嘶了声,什么都说不出来。
完了,没被疯子打死,要被痛经给痛死了,以疯子对原主的憎恨程度。
她反正对纪辞深没报什么希望。
她正这样想着,忽然感觉胳膊被拽了一下,然后身子一空,接着落在了一个宽厚的背上,肩胛骨还有点硌人。
耳畔传来冰冷的声音,不过此刻她听着那声音觉得心头暖暖的,只听那声音说:
“坚持住颜溪,我送你去卫生院!”
男人背起她跑的飞快,颜溪下巴贴在他的背上,鼻尖传来洗衣皂的淡香味,味道很好闻,让她想起了童年时奶奶身上的味道。
奶奶是对对她最好的人,奶奶去世后,她就被送进了孤儿院。
想起奶奶,颜溪似觉腹部的痛感似乎缓解了许多,大概是注意力分散了吧。
。.
卫生院的宋大夫正在给一个妇女包扎手指,妇女叫蔡婆子,削红薯煮猪食时,食指被切了,伤口还挺大,这才
不得已跑来卫生院。
宋大夫给消毒后,正准备缝合伤口,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