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住的不舒服,大可以去别处住。”
长公主第一次听到这种歪理,她贵为长公主,霁扶摇一个小小的王妃,能跟她平起平坐?
她的贱婢,能与阿余相提并论?
还赶她走?
长公主气得呕血,指着霁扶摇痛骂:
“羿王妃,你怎么说话的,你是在暗示本宫不该住在羿王府吗?”
霁扶摇道:“长公主殿下还是个明白人呢,你有自己的府邸,这么多日了,公主府还没打扫好吗?你作为长辈,插手晚辈之间的事,在晚辈的府上挑拨离间搬弄生非,这是长辈该做的事吗?”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霁扶摇也不会再给长公主面子。
“霁扶摇!”
容
祈厉声喝止:“你说的太过分了!”
纵然长公主不对在先,也是他的长辈。
霁扶摇这么说,一点都没有考虑他的立场,陷他于两难之中。
霁扶摇这话明显是在下逐客令。
长公主气得胸脯再次不停地上下起伏。
“霁扶摇,你,你,好,好.......”
作为长公主,从来没有人敢对她说这样的话!
如今霁扶摇的每一个字都在她的底线上反复横跳,长公主气得说不出话,脸色憋得涨红。
余嬷嬷瞧她脸色不对劲,慌忙叫苏舒:
“快,长公主的心疾发了,快准备药!”
她话音一落,长公主受不住气愤,眼睛一翻,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皇姑姑!”
“长公主!”
容祈眉梢狠狠一跳。
苏舒赶紧去掐长公主的人中,好一阵手忙脚乱,见长公主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