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太监给她一股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在看看这太监的脸,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她从来都没有加过这个人。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会有这样莫名的熟悉感呢?
楚茨低着头,一直在脑子里筛选关于这个人的记忆,可是找了好久也没有想起来。
感觉到面前有动静便是抬起头看过去,才看到不知道何时萧祈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我们该回去了。”
“嗯。”
楚茨点头,站了起来。
对着欧阳裕行礼,二人才双双离开。
走在回去的路上,楚茨还是有些心不在焉。
萧祈然紧了紧握着楚茨的手,“你在想什么?”
“啊?”
楚茨回过神,看着萧祈然。
“你这样我可要吃醋了,从刚刚屋里进了个太监,你可是一直盯着那太监看,到他走了之后就一脸魂不守舍的,你相公我还在你跟前,你这样真的好吗?”
说着萧祈然伸手在他的鼻尖上刮了一下,带着些怒气。
“你别误会,我看那太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楚茨赶紧解释着。
“奇怪?”
萧祈然皱眉
,“你想到什么了?”
“没有。”
楚茨摇头,“只是感觉感觉有一股让我很熟悉的感觉,可是不管是身形还是脸都不是我锁熟悉的人里面的。”
“会不会是看错了?”
“也许吧。”楚茨想不通,便是懒得去想了。
萧祈然将她搂紧怀里,“你要是实在有什么不放心,我可以去帮你查一查那个人。”
“算了,也许是我多疑了,这要是查了没有什么,反而是给你太监徒增困扰,回去吧,我有些累了。”
说着楚茨的声音里都有些疲惫。
三天前,连穗带着三个孩子,还有顾明一家回来。
之后楚茨就在给连穗和海棠这两个人准备成亲的事情,她们两个都没有家了,自己这里便是他们的娘家,便是要从自己这里送他们出嫁。
所以这几天楚茨一直在忙婚礼的事情,有些累了。
青武也是孤儿,毕竟当初是从萧祈然死侍里挑选出来的,死侍都是萧祈然以前找的孤儿训练出来的。
所以婚礼的酒席便是干脆设定在了楚茨的酒楼,都是自己家的,倒是省了不少的花销,也还能过的隆重。
“你看你天天为别人的婚事操心,你怎么不来操心操心我们的
?”萧祈然这么说着,语气里竟然还带着一些委屈。
楚茨撇了他一眼,“我可没说忘记我们之间的婚事,只是现在你也知道,连穗和海棠帮助我这么多,尤其是连穗因为我们的事情,她和青武的婚事拖了这么久,他们年纪也渐渐大了,在不成亲可怎么行。”
“行,我娘子说的有道理!”
萧祈然抱着楚茨上了马车说着。
“你放心等一忙完她们的婚事,我们就成亲好不好?”楚茨露着他的脖子,脑袋蹭这他的脖子上。
“好,只要娘子愿意,什么时候都好。”
萧祈然抱着楚茨坐在了马车里,看着车帘被放下来,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他嘴角一勾,将脸凑了过去,“你相公我既然这么委曲求全,你是不是奖励我什么?”
“嗯?什么啊。”
楚茨瞪大眼睛,故作一脸的单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没关系。”
萧祈然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教你。”
说着抬手扣着她的后脑,朝着自己的方向推过来,吻上了她殷红的唇
到家之后,下马车。
楚茨已经是腿软的没力气,是被萧祈然从马车上抱着下来的。
她紧紧的抱着萧祈然的脖子,嘴里忍不住抱怨,“刚刚是在马车上,你竟然那么做!”
就将她给吃了。
楚茨现在回想一下只觉得脸蛋发烫,整个人都觉得热的很。
这明明是还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
“咦,娘子你这意思是我不可以在马车里那样做,就是我可以在别的地方做了?”萧祈然嘴角上扬,勾着笑,一双丹凤眼带着万千柔情的看着楚茨。
沉溺的楚茨差点要融化了。
“我哪里有这个意思。”她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小声的说着。
萧祈然却是将她搂的更紧了,往他们的卧房走进去。
他将楚茨放在了床上,吹灭了一旁的蜡烛,趁着楚茨还没起身压了过去,“娘子,既然都上了为夫的床,不做点什么可是不可以下去的哦。”
“我想先沐浴行吗?”
“那等我们事后在洗个鸳鸯浴不是更好。”萧祈然握着楚茨的手,在黑暗中找到了她腰间的腰带,轻松的解开。
楚茨红了脸,咬牙切齿了半天,只憋出了两个字。
“流氓。”
“我只对你一个人流氓的娘子。”萧祈然说着,双手捧着她的脸,“娘子,我觉得你又瘦了。”
楚茨哼唧一声,“你快点,咱们速战速决!”
“嗯?”